徐浣接到信函,看他嘘寒问并调情之话,一时又羞又臊,早就把这个只见过几面的丈夫忘在了脑后,心里只记挂着日夜共的钟旻。于是立时提笔回信,免破绽,小意温柔,不外乎说写知冷知热的贴心话,并几句影影绰绰的闺怨,以示相思并贞洁。
钟旻冷笑:“不过是要两个爷们儿来就你,一个日日夜夜伴着你不够,还得勾着另一个写些艳词淫曲来唱和,自然不奇怪。”
徐浣哪里知他心思百转,是故意教下人送信,算准了时间来捉这个偏门情的,直说“实在冤枉”,却被他打横抱起,撂在了桌案上,口说要查验。
同吃同住,交颈而卧。左右侍奉的人也不提,好似忘了这二人本是一对伯婶,日日只口称郎君娘子,小心侍奉,竟似他二人真了正夫妻一般。
只是可叹终究不是原,你有夫来我有妇。钟昱哪里知兄长借着回乡安葬祭祖,竟日夜淫着他的妻子,只想着出来时日久了,须得写信问候这独守空闺的二。
她羞臊得狠,别着便扭腰,要把这笔杆夹出去,哪知自己花心能吞吐开合,反又吃下去两寸。
徐浣仰面朝天,躺在书案上,只觉下无依无靠,只好踮着脚去踩座椅把手,正把钟旻夹在心中间。他伸手一探,便摸得她下漉漉的,心里暗乐,脸上故作不快。
这话说得实在没理。徐七娘自有夫主,他才是那个设计手段淫人家小的贼子,倒也轮不到吃醋。只是七娘心里偏属于他,正是情热之时,哪里能理论起这些个,只慌里慌张地来拦他,却不知从何说起,只急得泪珠儿落香腮畔。
他面色铁青,似鸦雀投林的将雨天,咬着牙着信问她:“我便往前走了不过两刻,你就情难忍了?”
她写完搁笔,拿起信笺墨待干,重审文字。却不提防被人劈手夺走,当下惊叫起来,唤仆妇。只一回,她便住了口:来人正是钟旻,不知何时从前转回了书房。
徐浣委屈:“只不过是他的家书,难我不回么?他写得高唐巫山这样的话,我自然得回相应的典。倘若真个视而不见,岂不奇怪?”
七娘养了一汪好春水,动情不动都是如此,哪里能分辨。只是被他探得深了,不住细细呻,淫水更是直。哪知突然下被细长冰凉的事物突然一刺,惊叫起来。垂首一看,乃是钟旻提起一支玉杆狼毫,正在抽插她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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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钟旻心里就有了数,知这小妇人真个被笼络住了,便有意再立些威,叫她心里又爱又惧。
这也是他的高明手段:但有爱怜便多生骄纵,不受约束,回闹将起来坏了他的大事;只有畏惧则唯唯诺诺,一来无甚么风月趣味,二来最易心生怨恨,造起反来。故而刚柔并济,正是他琢磨出来调理妾室的手段,却不想到一遭就用在了弟媳妇儿上。
钟旻笑:“小娼妇,原来是这样馋汉子,连这般细物也要往里吞。”说罢竟然兴起,调转笔杆,用笔尖来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