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好没理。他早知徐七娘是人妇,骗之时不嫌不是子,如今反倒计较起元红黄花,十分不妥。哪知这正是他的高明之:有那一等情纯良的闺阁女儿,只情郎必然也是同样的拳拳爱心,是以凡用姻缘情意作诱,则以为真情实意。故而唬得徐浣上了钩,反倒羞愧起来,并不再埋怨他蛮干发狠,倒小意温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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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她不过十几岁的小娘子,怀春当嫁的年纪遇到钟氏兄弟两个。一个明着拿她当粉娼妇侮辱取乐,一个暗里将她当妾室小星调教。本来也堪称大家之女,竟落得这样小意媚态上,实在可叹。
贴的仆妇也得了号令,按照外室姨娘的作态规劝徐浣,劝她温柔侍奉,时时打扮,又如何作淫声浪语。她长于大家,从小学端庄礼仪,夫妻相敬如宾,如何不生疑虑?只是凡折腾得狠了,晚间时分,钟旻必在榻上小意温存,好言安,只说甚么爱她极深,故而吃醋拈酸、恐她移情。倘若不信,倒是显得她薄情寡义了。
“好姑娘,竟被人得这般熟。有无人入过你的玉门?”
钟旻哪能饶她:“你既真心爱我,那我叫你承受你就得承受,且忍耐好了。”说完便伸手去抚弄她的花肉,掐那肉珠,三不五时地用指通一通花,并不急于摆动下。
初时她是极相信的,也奋力讨好。然后来虽也渐渐觉出味儿来,奈何教他调理得深了,如何行事已成习惯。另一半也是周围仆妇佣人各个是他的心腹,哪能容忍她挣扎?偶有不妥,小则轮番规劝,大则请钟旻惩戒于她。故而时日一长,反是泥足深陷,只能心里暗劝自己好生恋慕钟旻,实在无可奈何。
钟旻在玉门里缓缓抽插,见肉上沾染点点血迹,心里满足,:“你早已失了元红,与他人养下孩儿,倒显得我们无缘无媒。今日破了后黄花,也算姻缘鉴证。以后如若变心,便真个送你去骑木驴。”
徐浣果真被挑逗得淫又起,下又出起水来,在桌案上竟淋淋沥沥积成一滩。她渐渐不复哭泣,反而哼哼唧唧地呻起来,拧着腰想把那指节吃深一些。
她大惊失色,忙不可。钟旻哪听不懂其中义,并不理会,冷笑:“因你不听我的令,私自与二郎传情通信,又答不出来我提的画,如何能不惩戒?你趴好,如敢乱动,再罚再惩。”
半晌后才微舒星眼,缓缓醒来,啜泣:“郎君杀得狠了,几乎叫我死过去。想来便是木驴之刑,也不过如此了!”
这一钻可了不得,那谷本不是交欢的法门,比之花更是狭窄紧致,是以徐浣啊呀一声痛呼,却被紧紧压在下,如何逃得脱,只觉那如铁,竟要把她的肚破开一般往里钻。上后干涩难行,扯得生疼。下面花止不住淅淅沥沥地水,只觉下一片冰凉,并无方才的酸麻爽利。
哪知这一放松,后庭也不咬得极紧,被钟旻趁机撞进深,送进整个,只送了两送就把整鸡巴插进了后,倒像顺着谷将子劈开了似的。她顿时痛呼一声,昏死过去,口张眼闭,浑珠汗淋漓,将上未剥净得那点红纱浸透,下锁不住花,淫水混着白浆直。
钟旻刚把进去,她便觉得后焦辣辣的,真个要被入烂了一般。当日她在牢中受罚,后吃得也是细的一玉势便唉声叹气难忍酸胀,哪里禁得住钟旻这铁桃一般大小的。故而啜泣:“实在承受不住,饶了这一遭吧,再不敢私相传递了。”
就此之后,钟旻手段便多了起来,常招她来书房侍奉。或令她自,好用淫水磨墨。或故意约定家仆妇几时几刻来听命,届时在纱帐后与她交媾,教她淫乱之声被人听去,臊得无地自容。或令她伏在书案上,好似犬兽交媾,入得极深,并在后背上题艳诗淫词,回还须得抄录下来才可。
说着开她的,只见淫水糊满了花,上仍有一只小巧肉。她此生得粉可爱,钟旻于是打定主意,着肉蘸了蘸花里的淫水,便使钻她的后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