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停顿,激烈继续。
“想的……”池最乖巧地回答,缓过来以后,又伸直双臂,抱住他的腰。
薄望津走,池最发出轻微的呵声,淫像淤泥一样而出,打膝盖中间的地毯。
“没有的!”池最连连摇。
他打开手机程序,看到两个东西都没有启动过的记录,相当满意。
“有没有偷玩?”他又问。
池最转过,膝盖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手肘着地,屁高高翘起,把两个都完整地暴在他眼前。
挂在的猫尾巴顺着惯自然垂落,挡住下面的,薄望津用手挑起,放在她的屁上。
没想到冤家路窄,这么快就重逢,这对她而言绝非好事。
池最红着脸打开膝盖,任由他把盖了上去。
上的水团晕得越来越大,用最清晰的证据表明她所言非虚。
池最被折腾得气吁吁,泪水和汗水打发,无助地依偎在他口,被迫承受这强悍的吻。
除了在床上。
她的尖被得酥麻,像要被连夺走,薄望津又往里伸,仿佛要抵到她的咙。
忽然的瘙令池最轻颤,不停收缩的粉中央,插着一没有启动的震动棒。
既然走之前答应他,她就不会违背命令。
这样的男人想一夜情都碰不到,竟然还会反过来给她钱,池最说不清谁更赚一点。
趁她开口呻的不留神,薄望津住嘴,用力地探到她的小口中,狠辣地品尝她的甘甜。
“想我吗?”他哑着嗓子问。
薄望津吻到满足才放开,池最的整张脸都憋红了,白的团更是遍布手指的红痕,腰上被金属铃铛压出几凹陷。
哪怕她哭得眼泪汪汪,求他放慢速度,他也充耳不闻,依旧用那夸张尺寸的阳入她的,刺激得她浑抖动,向前爬着逃避。
池最瑟缩着,他的技巧又是如此高超,只是玩她的,就令她小腹酸,浪涌翻。
池最的被热腾腾的掌心按住,她感受一阵,却发现他不是在,而是在会她的心。
薄望津心情大好:“要什么奖励?”
池最转过,期待地趴到他的边。
他按住她的脚腕,把她抓回来继续。
“嗯……”池最的肩膀支撑不住,上半伏到地面,屁迎合他的玩弄,像只伸懒腰的猫,“小只给主人玩。”
他通常要到次日中午才走。
“听话的乖宝。”薄望津伸长中指,奖励般地用力动阴中央那颗大的圆。
池最不上气,无助地“呜呜”,却只招来他摊开大掌,攥住两团按压。
她下意识地蹬动双,腰上的铃铛响得激烈,宛如他的索求。黏腻的水在西装上晕开,与她的逃避呈现出截然相反的状态。
他住她的尖,手指住充血的来回搓,再走她嘴里的所有甜。
样貌英俊,出手阔绰,没有任何不良嗜好,烟都不抽。
“哈嗯……啊……”
这期间,池最的小不会有一秒钟空旷。
客观来说,薄望津真是个完美的金主。
“乖宝现在分开。”薄望津咬着她的耳朵,脸上染上更的望,“看着主人是怎么玩你的。”
更何况,每次薄望津都要得又久又狠,她要歇好几天才能缓过来,本没力气自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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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地哼唧几声,被他挑拨得了,他便把她抱到上,亲着她的脖子继续。
扑通、扑通。
离开他时,池最甚至都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让我检查。”他她的子。
薄望津挑起池最的下巴,把她捞到上,再度强地吻住,重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