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店里偶尔会给老外搭讪,每个人都对我很感兴趣。我吃过好几外国肉棒,可是并不如年轻妹妹口耳相传那幺爽。大概是因为壮男那票人的鸡巴本来就够大。就算比他们的壮老二要长,也无法整入我内。
我和壮男的组合在夜店节目中显得十分亮眼,也因此惹来一些麻烦。对我们不满的人不会蠢到向壮男下手,而是趁我落单时强暴我。几次强暴后他们发觉我享受的,就开始採取暴力。前几次只有拉扯,我也就没告诉壮男。那群人食髓知味,终于还是到了把我毒打一顿的结果。当时我怀了两个月孕,在女厕补妆就直接被他们拖到夜店外殴打。路人打电话报警他们才逃之夭夭,而我则是被送入医院。
再度怀孕的前一段时间,我的恋菸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那些我参与的活动或爱派对所赚来的钱,全都拿去买一条又一条的香菸。反正日常生活有什幺需要,跟壮男说一声就好。不是买菜还是想要哪个名牌包包,他都会很大方地掏钱。相较之下,对于向我掏这回事就没那幺慷慨了。
孩子掉了,不知为何有鬆了口气的感觉。或许其实是我本不想要有孩子、又狠不下心堕胎的缘故吧。
如此大胆的玩法当然不会只带来好。那阵子三天两就有警察上门,我被带到派出所的次数一下子爆增。承办员警是那位过去让我有点心动的警察先生,每次他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令人不快的怜悯与惋惜。虽然他大概从那时候就知,我已经「和她们一样」了,事实上他却没办法对我伸出援手。
是我自己选择堕落的。
半夜时分,壮男要是睡不着就会带全赤的我出门。通常在半夜两三点,他载我到市区,就带我在黑压压的大街上。有时他兴致一来,就会到尚有人聚集之,不三七二十一便叫我独自走过人群。因为这般行为我们被警察盯了好一阵子,幸好最后没出什幺事。
为了继续享有这些特权,我和几位年轻妹妹每个礼拜都会上台北一趟,服侍某位警政界的高官。当然像我们这种低贱的婊子是没办法赢过上人家的高级玩伴,但是只要客人想玩一些特殊的游戏,通常就会选我们而不是都有限制的玩伴。壮男把我调教得很好,别的女孩子也不差。我们四个女生经常一同出席某些宴会,再各自服侍那些老不死的色鬼。
侍男人的过程,还有他们调教我的内容拍下来,成爱影片上传到网路上。住我家的一位男子还为我架设落格,放了我好多照片跟影片上去。他甚至在色情网站上公布我的住、手机号码和非常详尽的资料,包我的材、三围到癖或调教过的位。虽然落格一直被强制关闭,他也有备分档案不断架设新的。每天都有人打电话扰我,也有人真的敢上门。壮男就让那些亲自造访的男人上我,然后再拍成影片传出去。给他们这样不断散播,越来越多人跑到我家只为跟我打砲。
我们并不常去壮男熟识的夜店,但只要有什幺有趣的活动都会参与。例如把女孩子灌醉后扔到游民和青少年聚集的公园,拍摄喝醉酒的女生被轮姦的模样。壮男特别喜爱这个节目,我是不太喜欢,但也没办法。如果真的醉倒了也无法享受,就在酒灌得差不多时装醉,跟着一群醉得乱七八糟的年轻女孩一同被扔下。被游民搞到又吐又拉的,其实也不算太糟。青少年的肉棒是比较可口,可惜他们不怎幺敢玩,还有的人会被我的脱屁眼吓跑。我还遇过不晓得怎幺干脱屁眼的男孩子,只见他肉棒梆梆地在我外翻的直旁边挤来挤去,还得靠我扶直他的肉棒引导他插进来。真是白痴到不行。
除了夜晚的活动,偶尔也是会举办白天的节目。几个年轻女孩照自己喜好打扮,看谁先在街或公园成功搭讪三位男,就能拿到一笔可观的奖金。我对自己寻找及取悦猎物这点很有信心,事实上我也赢了将近一半的比赛。
我对细肉的外国人实在提不起趣,黑人的话多少有点期待。并非执着于他们那比东洋人要长许多的大鸡巴,只是单纯干过我的黑人都十分耐。甚至有一位长得丑不拉叽的黑人,可以用他的黑鸡巴全速抽插我整整二十五分钟,不屁眼还是阴都一样。我被他狂干到连续洩了三次,每次都爽得快晕过去。或许这也和黑人洒在鸡巴上餵我这个贱婊子的白粉有关吧。
我在医院休息的那几天,壮男每天都会来看我一下。巡我这间房的护士是个年轻小妹妹,壮男才来两天就驯服了她。我躺在床上让别的男人用肉棒向我抱怨,壮男就在帘子的另一侧强姦年轻护士。等到我出院、重新回到夜店时,也从那群毒的贱婊子中看见那位护士的影。至于那些把我打到产的家伙,其中两个男的再也没瞧见,另一个女的则被卖到南鸡去了──这件事我隔了好一阵子才得知。听说啦,听说是有不少叔叔本来很期待我怀孕后能带来乐趣,所以才替我出一口气。
到来还是公事公办。儘如此,他却办不了和我有关的案子。每次我得以大剌剌地走出派出所、搭上接应男子所开的跑车时,警察先生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悔恨。为什幺要为了我的事情,把自己搞成这副德呢?我只是如此自私地思考这件事,不久又回到淫乱的日常里。
我在夜店认识了一位抽菸时表情很美的黑髮女生,看起来坏坏的,穿着很曝。聊过几次天,知她都是在这等男人带她开房间,也探知她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