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远赶紧安排人给韩越理口的伤,然后去脑CT。
“王所长是吧,这位是?”
楚慈这次再扒韩越的手就容易多了,韩越顺从地松开了楚慈的下巴。
王所长见情况不妙,赶紧让人开车,准备送韩越去医院。
楚慈不过气来,脸一下子就红了,他使劲扣着韩越的手。
韩越再次住进医院的事情终究是瞒不住韩家人,韩越刚重新完伤口,韩司令就赶到了。
楚慈低声在旁边说:“我踢了他一脚,倒地上了,伤口可能崩裂了,还有可能脑震。”
韩越却不舍得了,松开了楚慈的脖子,转而上楚慈的下巴,当着王所长和大领导的面,亲了上去。
“韩越,你,有本事,掐死我,咳咳――”
楚慈短短两天就烦透了这家人,为什么要缠着自己不放。
楚慈踩着韩越的,神色冷淡,“还闹不闹。”
“楚慈?我是韩越的父亲,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韩司令脸上其实已经没什么愤怒的了。毕竟人家孩子也一脸伤,还是伤在脖子,一看就是掐的。
“没什么好解释的,是我的,要坐牢就坐吧,判几年您说了算。”楚慈意外地倔强,他对这家人印象很不好,小的嚣张,老的也一定是来恐吓自己的。
旁边的王所长和大领导人傻了,他们还以为楚慈跟韩越有仇,没想到却是这种关系。
“这是我们所的楚慈,不小心伤了韩二少,但这都是误会,都是误会。”王所长着解释,希望韩司令别那么生气,连累了整个研究所。
“王所长,领导,你们不用担心,我一人事一人当,不会连累你们的。”楚慈面对二人还是有些愧疚的,他没想到韩越这么弱,一下子就被自己打倒在地了,如今情况变成这样,研究所不能因为自己受牵连。
楚慈挣扎得更加剧烈,他气得泪都出来了。
楚慈低着倚在墙上,韩越感觉他好像哭了,意识到自己把人惹到了,刚要低下哄他,一个肘击连着一个飞踢。
韩越亲得很猛,但是也没想着在其他人面前表演活春。在狠咬了一口楚慈后,松开了嘴。
楚慈即使命在别人手上也不愿意示弱,尤其是还当着领导的面,太丢人了。
任家远见到韩越躺在病床上的时候,眼都瞪大了,“韩二少,这是怎么了,不是上午刚打完针吗,不是说不回来吗?!”
韩越下意识拦住了肘击,却没拦住飞踢,躺在地上后,眼前直冒金星。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见老子连声招呼都不打吗!”韩越贴近楚慈的脸,欣赏着楚慈在自己手里挣扎的样子。
韩司令到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旁边神色有些愧疚的青年,嘴上带有血痕,脖子上也有淤青,他瞬间明白了整个事情经过。
王所长和大领导人都傻了,连忙分工,一个人拉开了楚慈,不让他踩韩越的,另一个将韩越从地上扶起来。
韩越眼冒金星,口也一阵一阵的痛,红色的血迹渗透了衣服。
王所长和大领导一直没敢走人,毕竟这伤是在研究所受的,伤人的还是他们的研究员。
楚慈跟在后边,表情淡淡地告诉了王所长应该去哪家医院。
韩司令看着他的样子,也不好受,所以不想跟他吵架,转而跟王所长搭起话来。
韩司令带着警卫员走到韩越面前,韩越难受的紧,他已经好久没受过这种伤了,脑震,他自己觉得都好笑。
任家远看楚慈的眼神瞬间变了,这是神人啊,这年,哪有人敢把韩越打进医院,又是刀伤,又是脑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