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荆山听梅子这么一说,越发愧疚,疼惜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若是我再那样,你便打我,好不好啊?”
萧荆山却只是低笑了声,想想还是解释说:“我之前摸着你的脉络很是虚弱,便没敢让你真得怀了孩子。”
梅子却撅了撅嘴不满地:“你生起气来,倒是有几分平日里你对属下的那种严厉,我哪里敢凑过去打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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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荆山仿佛松了一口气,捧了她的小脸细细端详,半响才说:“你心里不怨我就好,我只是怕你心里有气,却又不说出来,没得把自己憋坏了。”
梅子乖顺地趴在他膛上,纤细粉的手指依然不动,也不曾说什么话。
梅子点,懂事地说:“你既不说,自有你的理,我不问的。上一次我也并不是生气你瞒着我,而是觉得你当时的样子凶凶的,你以前从来没有对我那样过,可是却因为那件事,对我那么凶。”说到这里,梅子依然有些委屈。
萧荆山低笑了下,温糙的大手抚过她的脸颊:“说实话,以前我是不想让你要孩子的,你以前子瘦弱,我怕要孩子不好。现在看着,倒是可以了的。”
梅子莹的脸上透着粉泽,听到这话小脸乖巧地在他膛上蹭了蹭:“我是早就想要的,只是一直没有啊。”
梅子小手戳了戳他宽厚的膛,笑:“看你这话说的,好像这孩子倒是听你的话,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似的,这个还是要看缘分的。”
了去迎承那一波波打过来的浪。
萧荆山气息渐渐平稳下来,大手将自家娘子揽在膛前,低哑地:“等去上京见了皇上,咱们就回去吧,回去后你也该生个娃了。”
梅子听了,心里一动,原本沿着他前那疤痕来回抚弄的小手停了下来。
梅子摇了摇,乖巧地说:“之前是我不好的,我本来就不该胡思乱想。如今我也想通了,这辈子嫁给你,就是你的人,反正很多事我也不懂,听你的安排就是了。你既不愿告诉我,自然有你的理。”
萧荆山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慌了,连忙解释说:“我当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怕你受不住罢了。”他话中竟然透了一丝紧张。
说完他握住梅子的手,握得很用力:“梅子,你是不是又在怪我瞒着你了?”
萧荆山沉默了下,屏住气息柔声问:“怎么了,怪我了?”
梅子叹息了声,小声说:“没有怪你的意思,你这也是为了我好啊,只是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害我还因为这事担心了好久的。”
萧荆山叹了口气,将她整个子搂紧贴到自己前,感慨:“我并不想瞒着你什么的,以后有什么事我肯定都告诉你,再也不这样了。只是那件事关系重大,不是平日咱山里过日子的小事情,我也就不愿提起,不然就是惹是生非了,这样也是怕你知太多了不好。”
这话说得
许久之后,当一切平息了,梅子乖巧地蜷缩在他宽厚汗的肩膀上,小手玩弄着他那对于自己来说早已熟识了的疤痕,静静地聆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