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笑开了，半眯起眼眸将年浮玉来回打量，继续说出不着边际的话语：「浮玉，我若不是真的入魔，怎么可能坐到左护法这个位置？」

        许岚卿口不择言，年浮玉却并不气恼，望着他紫色眼眸中一抹猩红，平静开口：「岚卿，你入魔了。」

        年浮玉眼中的愧疚与悔恨刺痛了许岚卿，他收紧手指将她拉近，两个人隔着薄薄衣衫紧紧相贴，几乎能够感受到彼此的温。他缓缓低，红印在她嘴角，一即分。

        「计划是我提议的，你不必愧疚。」许岚卿摇摇，抬手梳理她稍有凌乱的鬓发：「入魔也没什么不好。你看，若是当初的我，无论如何也不敢这样对你不是？」

        年浮玉没回答：「你可有什么办法？」

        可现在……

        二十年前的许岚卿调笑她几句已经算罪大恶极，如今却敢这样牢牢钳住她的手臂，再窃取香吻一枚，某种角度来说也算是进步。

        「……你就护着他们吧，我早晚会知。」许岚卿冷哼一声，撒气一般丢开她的手：「这些年我也不是一无所获。魔族慕强，魔气更是如此，用强的去吞噬弱的，或可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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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那句话。师尊合该受万人敬仰，却不该成为你的陈年旧伤……」许岚卿眸光潋滟，凝视年浮玉的眼神带着爱怜与痴迷，她又何尝不是他的肋：「你若不向前看，我便推着你向前。」

        *

        年浮玉对这个轻飘飘的吻毫无反应，她沉默许久，再开口时嗓音带着些许涩然：「岚卿，回来吧，你离开师门太久了。」

        「……」

        「怎么会没有区别……」许岚卿又换上副暧昧的表情，他歪着，艳丽的眼角痣随着他弯起的眼眸变得妩媚动人：「那时留在你内的就是我的魔气……我怎么会伤害你？滋养你还来不及。」

        他掩起红，波光转间带着盈盈笑意：「自然是阴阳调和、水交。」

        许岚卿微微一笑，神色异常温柔：「哪个师弟，师姐告诉我嗯？」

        「听着只是替换了魔气，有何区别？」

？是了，你脑子里只有这些，本容不下旁的。还以为你会为师尊守如玉，怎地不要我来为你开苞？这些年我在魔域学了许多玩法，保证师姐快活。」

        滴滴滴！

        年浮玉嘴翕动着，并未发出声音。

        许岚卿将话语说得暧昧，但年浮玉对他的信任多年以来从未改变，她毫不犹豫，点问：「要如何？」

        年浮玉不想再同他纠结此事，便将话题扯开：「留在我灵脉之中的那缕魔气……」

        听闻此话，许岚卿终于正色，他拧着秀丽黛眉，担忧开口：「如何了？」

        「魔气似乎改变了我的质，遇酒便会火焚，是师弟帮了我。」

        许岚卿变了太多。虽说他们常常通过书信和留音石交，但到底不如见面一场。有些话，当初那个吊儿郎当的许岚卿定是不会说出口的。那时的许岚卿看着轻浮，但却比谁都懂得分寸。

        「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后悔当初让我离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