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肉棒和他的主人一样,也是那样的规规正正,坚不移。女人跪趴在他的腹间,翘着粉,圆的半碗型晃晃,已经被男人在了手里毫不留情的拉扯玩弄,惹得女人又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大哥轻些――痛――”
而且她也是随口说说,不干就不干,那么凶干嘛?
她站在原地,了自己的衣角,“我没和别人混,就是我家里――我舅舅――那个,局长――那个,”
“说。”声音冷。
一言不发。
女人的房隔着薄薄的衣料在他背上磨蹭,又在他耳边说悄悄话,温热的馨香扫过男人的耳朵,“等下等下,我有话要给你说――”
都这么久了,大哥的气消了没?
男人骂了几句,又低看了看她低嘟嘴的样子,又自己忍了忍,压住了心里的火,“就你事多!你和谁混上了?又搞了什么事?”
男人闭了闭眼,已经是忍无可忍。他一下子站了起来,女人挂不住从他上落。他阴着脸,直接开口骂她,“在美国玩你的!闲得住你?阿远也是,嘴巴闲不住!”
“说吧,你又想干什么?”
也就想表达下祝贺什么的。
男人睨了她一眼,似乎又要发怒,“和你有关系?”
一个人又在主卧待了半天,玩手机看视频和家里人聊天。到了十点,一玉放下手机,看了看空的房间,又摸了摸下柔的床单。
烟盒全白,还有一颗五角星。上面写着一排印章形状的字――什么什么特供。一玉拿起了看了看,烟已经抽了半包了。
还能用。
“和你没关系。”喻远笑的说。
两手一合一拧,又在他耳边悄悄撒,“你背我一下~”
男人正襟危坐,坐在床,此刻半仰,微闭着眼。他上的睡袍系得严严实实,严丝合,就像它的主人一样,永远一丝不苟。可是睡袍腰以下的位现在却已经被一个女人撩开,一紫红色物怒突,正被她在嘴里。
“大哥~大哥~”
终于让她说话了,一玉抬看了看他阴着的脸,打消了靠近的念,“不是啊大哥,”
大哥在这边。
“大哥,”女人趴在他耳朵边咬耳朵,“你是不是又升官了?”
她还是在玩手机的时候看到这些消息的――熟悉的名字,职务变更。她拿着手机问过阿远“大哥是不是升职了”,结果脑门又吃了一个爆栗。
7.
“大哥――”
忍了几忍,男人这才怒极反笑。似乎是懒得和她再说,他伸手拿起了桌边的烟和打火机,径直出去了。
一玉看着男人出去的背影,抿了抿嘴,没有吭声。
男人的手顿了顿,最终还是放下了。
女人咬,又慢慢自己下了床拖上了拖鞋。
脚步声靠近。
阿远今晚回来不?
好像谁不知他两袖清风公正严明似的。
女人正事还没说,他就已经开始发作,她站在原地,嘟着嘴低着不说话。
粉红的小过棱起的冠状沟,一男人特有的膻腥味冲入了女人的鼻腔,女人轻轻哼了一声,不着片缕的小蠕动了几下,又迫不及待似的吐出了几口蜜,多的就连花都已经包不住,似乎都已经快要顺着下来。
“陈一玉,你觉得我得着这种破事?”
男人看了看女人手足无措的样子,膛起伏,又闭了闭眼。
次卧的门还半开着,有灯光洒了出来。女人推开门,里面的浴室关着门,还听见有细微的水声。
没办法,女人常年一个人要伺候四个人,工作量不小。日子久了,就连似乎也习惯了似的,只要一近男人的,就会很快的分
一玉洗完澡,拖着拖鞋磨磨蹭蹭的准备换个房间,却又瞄见了柜子上的那个漆黑的盒子。
男人皱了皱眉,不为所动,大手住了她的手腕,似乎把她的手强的拉开。
算了,就算他回来,她今晚也睡不了这间。
小货(7.好干能生)
她进了屋,锁扣发出了咔一声响,是她顺手反锁上了门。
看起来已经用了一段时间了,有些半旧了。
女人趴在他背上,似不觉大祸临,还在他耳边窃窃私语,“阿远说你升官了――那什么协――”
一玉拿起打火机,按了按打火键,一红色的火苗串出。手一松,火苗又灭了。
“大哥。”她喊他。
把手里的漆黑色盒子放在床柜上,女人看见了丢在烟和打火机。
额。
打火机,就是普普通通的路边摊买的那种打火机――一块钱一个的那种。塑料的机透明,还有一些劣质印刷残留的色痕。
“大哥~”
“一天到晚正事不干!”
是和她没关系――一玉想,她也就关心关心。
一玉抬起,看见了男人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