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说几句,好像对谁都是这样不好接近。
哦,也不是所有人,除了老大,对着老大的样子总是笑盈盈的,就像之前自己在村里养的可爱小狗,对着主人一直摇尾巴。
“满上。”
青云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很重的闷响。
初五吓得跪下来,抱着茶壶的手微微颤抖:好可怕,就这么短短两个字的杀伤力,他后背上的冷汗快把衣衫透了,老板是他见过最好看也最恐怖的人了。
“您....”初五抱起茶壶像豁出去了,咬着牙开口“我知,一定是有那个不长眼的得罪老板了,初五这条命是老板捡回来的,初五愿为老板分忧,只是这茶实在吃不得了,喝多了....烧心啊...”
“为我分忧?”
青云俯看他,把这几个字放在嘴里反复地嚼,思绪好像穿过他单薄的望出去很远。
冲天的火光、刺眼的刀剑寒光、被鲜血染红的土地、破碎的尸......还有喊杀声、临死前的叹息声....黑暗中那张血淋淋看不清轮廓的脸。
“我在为您分忧啊!”
“哈斯额尔敦.....快跑”
.......
“嘶~”
青云觉得很痛,“分忧”两个字就像解开封印的密钥,那些他刻意逃避的真相和尘封的往事,从脑海中浮现,不停提醒着他。
“老板.....”
初五察觉到不对,想起过去,却被呵止。
“别过来....”
青云单手抱着,俊脸上起了薄薄的雾,指尖用力忍耐到发白,往日的痛苦快要将他淹没了。
“朝~闻~夕~”
咬着牙吐出这个名字,眼神中那抹嘲讽的红被初五领略:替我好好照顾他。
夜色如墨,天上只有几颗发光的星子。
朝闻夕走在路上,时不时转瞧自己走过的路,总感觉背后有人。危险隐藏在无法察觉的阴暗,当他放松警惕走进无人的巷子时。
“唔....你们是谁.....我女人可是刘野...敢动我.....啊.....别打.....啊.....”
从天而降的布袋将他罩住,失去五感的恐惧如蛇攀爬在背,桎梏和击打,使他的盛气凌人无释放,那人专朝着他的弱袭击。
木棍在肉上的击打声,他逐渐微弱的呼救声,混合着像最动听的交响乐。
当那人逃离现场,他终于从布袋中攀爬出来的时候,心里第一个想法就是:冤家...救救我...
看了看自己满的伤痕,他有一阵迟疑,不敢让刘野看到他残破的样子,本来他的容貌就比不过那个黑鬼,扶着墙好不容易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了回去。
“大夫....我觉得自己太要强了....我的妻子.....”
对面发胡子全白的老,对这个全裹着只出一双眼睛支支吾吾男子很不耐烦。
“这里是男医馆,有什么说不得的。”他指着周围排队求医的男人们,气呼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