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青云愣了一下,随即立明白了对方在什么,眼睛眯了起来,不动声色地揽着刘野的腰往他那去了一些,无视刘野略带感激的目光,递给对面一个警告的眼神。
“姐姐,是很热吗?”
掩在桌下的画面淫乱又刺激,她呼早已紊乱,颊上两团醉人的坨红殷殷化开,眼神空无法聚焦,樱轻咬,长睫晕染意。
脚趾在鞋里痉挛地扣着地面,她的脊背上起了细密的汗珠。嘴里机械地咀嚼着,怎么也吞不下去。
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搭在她的左上,如游蛇一般,隔着厚厚脚慢慢丈量,夹在青菜的动作僵在半空中,刘野不敢置信的目光难以抑制地转向吕至。
刘野坐直的脊背一动也不敢动,桌面上的端庄到一丝不苟,真像个吃饱饭的正经人。
另一只手也抚上来,画着圈圈,勾着线,无礼冒犯的掌只由着主人心意肆。
她浑忽地一颤,慌乱的眸子对上一双幽深似海的眼睛,那人假作不知关切:“怎么了?”她颤巍巍夹,亦夹着那人纤长瘦弱的指节。
“阿野,你好香。”
“陪我”两个字几乎是贴近她耳朵吐出的,过骨,他的热息打在耳廓,掰扯成丝线,钻进耳朵里,刘野只听得轰隆隆巨响,不自觉点了。
场面上不算她,还有三个人。两视线骨而,还有一双突兀的眼睛藏在她背后,只觉得坐立不安,如芒刺背。
刘野脑海中警铃大作,略微使劲,屁抬起来即将离开座椅。几乎是立时的,她猛地转看向青云,他朝她报以微笑;她再转,吕至也笑。两个互相争斗的人,竟是在桌下达成默契般,合力摁住她。就像两条壮的铁链,锁住了命运的脖颈。她斩不断,或者她也沉迷在这场见不得光的禁忌游戏里。
当进食成为折磨人的酷刑,而她着镣铐成为这场战争的唯一审判者。吃得咸鱼抵得渴,也许,这也算一种对甜蜜烦恼的提前适应。
亲娘咧!本来还以为,她老刘家上辈子广积阴德,这辈子桃花树种在她家里。异族美人、清贵公子得聚一堂能享齐人之福,现在看来,亦不知是福还是孽咯。
“嗯!”
“我...我有些吃饱了。”
“姐姐别走,陪我....”
青云的衣领不知什么时候垮下去了一些,出他偏古铜色的肌肤,甚至透过这衣领,还能看到那暗粉色的豆子颤颤巍巍,看得刘野眼睛都直了,递上一杯温酒送她,似救星更似命的符,而她只能如木偶一般接过酒杯,喝了下去。
吕至没有说话,他
“怎么了?”
他们在他上肆,下一步要在她的私密相会!
大掌在刘野上肆意狎弄,一波波春情在刘野脸上开,克制的呻微微出,一面放纵、一面隐忍。只顾低夹菜,筷子仿佛在指间长了倒刺,扎得她拿不稳。
那危险的轻搭在她的肩上,面朝着她,调笑声近在咫尺,绵里藏针般不容她拒绝。
刘野自语喃喃,她的眼神飘忽不定,一会儿在锅子上,一会儿在菜上,不敢转去看他们,更不敢看桌下。
一抹温和的微笑。
青云像故意要去挨她,青草的甜香萦绕在鼻息愈加郁,温热的肌肤紧贴着她的胳膊,只要她一抬手就能摸到这诱人的肉,她好像被什么所蛊惑,脑袋里紧绷的那线,一揪一弹将断未断。他宽大的手掌在她左耳扇风。
右边有极其轻微的不忿,很小很小,可她就是听到了。长指入境,高耸的骨节抵在豆蔻上轻磕。肉而火热,似扣似弄,或深或浅......春雨滴落花,羞的花儿俏盛放。太过热情的憨了,芯吐出的蜜将厚重的打。他的手亦了。指节弯曲微微用力一弹。
法下咽的炭火,死命往嘴里灌。
又是一声突兀的低。桃花争先在她烧红的小脸上绽放,角微不可闻的颤着,坐姿扭。
“慢点吃,还有很多呢。”
不同的手温,上面都有过她津的痕迹,一只手巧妙避开衣物盘旋心,磋磨那包被雨淋透的花;另一只顺着左腰往下腹探去,碰过的地方燃起野火。
吕至不为所动,也跟着凑近了些,笑得更加肆意妄为。
“额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