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的大人,我也老大不小了,母亲常促我的婚事,承蒙吕公子不嫌弃我鄙,我...我也.....当然,这还要感谢大人,要不是您牵线搭桥,我本抱不上吕家的大。”
她跑过去,抱住贾大人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大人哎,我的大人,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小刘有了你,就像大浪中漂泊的小船,看到码敢靠岸。大人,小刘一辈子感谢您,您的恩情我这辈子报答不完,下辈子当牛的继续报答您....大人....”
“行了行了,热....热....你是好孩子,本官,咳咳,我知的。起来,快起来。”
贾大人虚扶刘野一把,表情逐渐化,她很受用。待刘野坐定,她换了一副长辈的嘴脸语重心长:“吕家主是我的至交好友,吕三郎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可要好好待人家,要是我耳朵里听到什么不好,哼。”她指着刘野,严肃:“小心你的脑袋。”
“嗯嗯,不敢不敢,我是握在您手里的小猢狲,哪敢造次,哪敢....”
又是几番好言语之后,刘野拿出上供的宝物,在贾大人喜笑颜开中离去。
刘野走后,曾师爷轻摇羽扇从后堂出来,对着贾郝仁行了一礼,“大人。”
贾大人搂住黄金爱不释手,冷着脸阴恻恻地说,“这丫上了吕家的大船,只怕不日便会上郡守的船,他日平步青云,沛县可还有本官的立足之地。”
“大人说笑了,庆国律法本地人可不能当本地的官,一个亭长也算是到了。再有什么,可不是您怎么说,她怎么。”曾师爷轻笑,这贾郝仁鼠目寸光,实在糊涂,刘野再势盛也断断不敢盖过你去,咱们要的是发财,是发财啊!他叹口气,谁叫她是自己的老板了。
“本年第三次征粮募兵,可否由雍齿大人押送,等她回来,亦有说,升个官,大人自清静,由得她们争去。”
贾大人笑了,夸他,“解我忧者,师爷矣。”
烈火炙烤的天气,沛县像个大火炉,刘野热得快化了,急步朝家的方向走去。她埋想着自己这既好又不好的日子,刚开春青云去了江东郡考察新还没回来;偏偏刘野嘴贱对吕至说什么有一种沙子可以制作玻璃,玻璃代替糊窗的明纸又好看还透光,安上这东西屋内冬夏凉,吕至听完商人属大爆发,立拉着人出发。
这偌大的床啊,居然没有男人陪她睡觉,命苦啊!!没男人她睡不着啊!!
“哎哟....”
有几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孩撞了刘野一下,发出呜呼哀嚎,她倒没怎么样,小孩摔倒在地上哇哇哭起来。
“哇哇...坏人,你撞我.....我要找妈妈...我要找妈妈.....”
嘿!他娘的,沛县真是民风淳朴啊,自己好好走路被几个小孩子讹上了。
刘野笑肉不笑地扮演成要吃人的老虎,蹲下吓唬小孩,“小朋友,说假话的人要吞一千针哦!喂,不许哭,你,小子,你把鼻涕甩我上了,啊啊,救命!你别扒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