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黄念心来到了赤莲香婶婶家里,赤莲香婶婶自从李梓新叔叔逝世后,整日无jing1打采,黄念心来后,她很是兴奋,因为家里实在太冷清了,让她实在憋得难受。
赤莲香是人逢喜事jing1神爽,吩咐设宴庆祝,家里像过节一样,人人尽欢。婶侄两人十多年没见面,祝赤莲香觉得自己有无数的话想和侄儿说,于是吩咐念心晚些时候去见她。黄念心也是怀着同样的心情,饭后先洗了个澡,穿得整整齐齐地往赤莲香的房门行来。
且说赤莲香欢宴过后,只觉周shen难过,方想起这些天忧心忡忡,干什幺事情都提不起jing1神,居然已经数日未曾洗浴。她生xing好洁,当下便唤来徒弟端来热水,以便沐浴净shen。打发走徒弟,赤莲香轻手轻脚的褪下衣衫,开始洗涤shenti。
且说黄念心来到赤莲香的房间,居然是房门大开,不觉奇怪,走了进去,居然一个人都没有。黄念心心中奇怪,自言自语dao:“怎幺一个人都没有?”顺手关上了门,向赤莲香的卧室走去。他却想不到,今日欢宴,家人个个高兴,不免都放开xiong怀,都或多或少地喝了点酒,此刻都早早回房休息。刚才给赤莲香端水的两个nu婢也是一时疏忽,居然连大门都忘了关。
黄念心心中暗暗称奇,慢慢地推开卧房的门,入目却是赤莲香赤luo的胴ti,沐浴的妙姿,黄念心一下子呆住了。原来赤莲香虽已成婚多年,但实际上也不过只有三十四岁,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chu1于颠峰状态,整个shenti焕发出一gu妩媚诱人的风韵;加之她常年练武,全shen肌肤曲线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只见她白nen饱满的双ru,丰run坚ting,樱红的rutou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tui,圆run光hua;香tun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伏shen之际,芳草凄凄的桃源dong口,紧夹着的那条鲜nen肉feng,就像个水蜜桃般的蛊惑媚人。
正当黄念心看得目眩神迷时,平静无痕的洗澡水,忽然动dang起来。原来赤莲香的一只玉手,正抚摸着自己的双ru;另一只手,却在水面下,迅急的动作着。赤莲香继续忘情的抚wei下ti,nierou玉ru的手掌更没停下,整池春水被搞的沸腾连连,liu溅满地;而那覆盖着美xue的迷人芳草,也在水波中若隐若现,逗人遐思。随着动作的加快,赤莲香开始jiaochuan起来,全shen微微发颤,两tui也ting直颤抖,小tui更不时伸缩着。由于情yu的激动,赤莲香的jiao颜涨得通红,一脸如痴如醉。
“嗯……嗯……”赤莲香轻声哼着,玉ti慢慢弓起,越抬越高,原本埋藏在水中的阴hu,登时完全显lou。那肉包子似的玉xue胀鼓鼓的,小腹上阴mao茸茸,杂草丛生,但跨间那两ban夹着细细一feng的feixue,却是雪白细nen,寸草未生。此情此景,黄念心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怎能忍得住?ku裆里的宝贝yingting胀大到了极限,他的呼xi不由开始变得cu重低沉了起来。
赤莲香十多年未近男人,刚才洗浴时一时感慨shen世,不由自主的抚摸起下ti来,突然听到cu重的呼xi声,不由一惊,猛一回tou,发现竟然是自己的侄儿黄念心,不由惊叫dao:“念心……”脑海中这才想起,是自己让他来的。
黄念心灵机一动,想起了另一个婶婶梅若雪。于是大声dao:“婶婶,我该死……”说着举起右手,向自己双眼插去。
“念心……”赤莲香一声凄呼,扑了过去,将黄念心双手抱住。
黄念心紧闭双眼,黯然dao:“这双眼睛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罪有应得。”
赤莲香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tou,她心中思忖dao:“看来必须打开念心心理的死结,他才能欢乐的活下去,看来必须如此,我也顾不得那幺多了。”打手机看片:LSJVOD.定主意,赤莲香反而镇静了下来,她见黄念心还是紧闭双眼,于是低声问dao:“念心,你可是因为看见了婶婶的丑态,让你感到羞耻,所以才要自毁双眼?”
黄念心嗫嚅着dao:“不,婶婶,我知dao您苦守了十来年,这种生理需求是很正常的。”
赤莲香接着问dao:“那你是因为什幺原因?”
黄念心答dao:“孩儿不该偷看婶婶的shenti。”
赤莲香轻笑一声dao:“念心,就因为这你就要自毁双眼?你先睁开眼,听婶婶跟你说。”
黄念心睁开眼,见赤莲香仍是浑shen光溜溜的,忙将目光移到赤莲香脸上,不敢多看。赤莲香轻笑一声dao:“念心,你是次看见女人的shenti吧?”黄念心不好意思地点点tou。
赤莲香轻声dao:“婶婶的shenti,给你看了,原也无妨。”
黄念心吃惊地dao:“婶婶,你……”
赤莲香羞笑dao:“你知dao,蒙古的习俗“父死子娶”是很正常的。对于汉人来说,女人要遵从“三纲五常”,其中就有一条“夫死从子”,如今我没有儿子,你就象我的儿子一样,婶婶本来就是你的人,让你看看又有什幺?”
黄念心不由得目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