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他被啃咬到了一圈的嘴,又一路向下吻过去,直到接到他充血立的,才如获至宝一般,迫不及待住了那枚又弹又韧的小肉珠。
“哥!哥你没事吧!哥我来救你了!”
“妈的,,怎么这么容易啊。”
他眼圈泛红,着张哀怨忧愁的文青面孔,不不顾地破口大骂。
“干你老母,你他妈找死啊,你——”
看清阿东似笑非笑的玩味表情时,黄宗伟微微一怔,心口抖了抖。
看他只咬牙切齿不说话,鼓起的咬肌一抖一抖,阿胜又转向没事人似的抱着双臂的阿东,焦急地问,“东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这位是,是我老家的嫂子,他就是长得风了一点,人很本分的,不是鸡的,你认错了吧,怎么还把他扒了。”
这下黄宗伟可装不下去了,他立惨叫着弹了起来,怒气冲冲瞪向了那嬉笑脸的小王八。他本就气,也就跟阿昌的时候吃过点苦,这两年阿龙一点点痛都舍不得让他受,他已经很久没受过伤害了,这么感脆弱的位突然遇袭,当然足以让他很没面子地噼里啪啦掉下几粒金豆豆。
禅越。禅越那边军阀割据的混乱情况,他也有所耳闻,能吃下这么大产量的冰毒,看来这个阿东所在的家族就是那几瓜分了禅越的庞大势力其中的一。阿东不是大房所出的正统继承人,如果想要上位,以后少不了要仰仗他。想清了这一点,黄宗伟自觉胜券在握,占了上风,连阿东半开玩笑地点评他的屁眼形状就很适合烟灰缸时,他也没有分毫的紧张,依旧保持着安详的睡颜。
大呼小叫着撞开房门的,是阿龙,紧跟在后面的,是梳了个花哨浮夸的大油的阿胜,两人都是焦急神色,就是不知到底几分真几分假。阿胜这小子果然是发大财了,赶来时随手套上的西装都是法国牌子的最新款。
“黄老板,你知吗,我老爸最喜欢用双人的屁眼当烟灰缸了。我小时候有一次,见到我爸招待客人,我爸的大老婆,就跪在自己的香奈儿套装上,撅着个光屁,屁里的都是烟,屁眼被成了一圈脓冒血的烂肉。听说他的排早就控制不了了,去哪都得着。我的那位妈,可是给我爸挡过子弹的。那又怎么样呢,在我们禅越,双人,就是工,不算人的。”
他们进门时看到白花花的淫靡场景,让这两个小子脸上都蒙了层淡淡的赤色。阿胜急着在他面前表现,挤开阿龙抢先一步窜到他侧,殷勤地脱下外套罩住了他赤发抖的。他低下,嗅到了烈刺激的玫瑰香水味。这个阿慧,品味还是和以前一样烂,不是选香水还是选男人。
阿东这才放下胳膊,摆出副恍然大悟的虚假模样,抱起拳愧疚地连连拱手。“啊?还真是你嫂子?不好意思啊,阿胜你也知,咱们洗浴中心这几天,不是引进了点新玩法吗,就是,让鸡来扮演各种角色,什么老师啊护士啊后妈啊之类的,我一听淼淼说来了个小嫂子,一看,人又长这么漂亮,就误会了。对不住了嫂子,我有眼无珠,您大人有大量
“我也来了,我也来了,伟哥!”
既然如此,那阿东刚才合他演那一场戏的目的究竟是——
他怎么都没想到,阿东会真的把嘴里的烟取下来,将的烟灰掸到他的屁眼上。
“伟哥,怎么了这是,我和阿龙在门外就听到你在叫……”
这人……反应似乎过于淡定了,该不会,一直都知他是醒着的吧。
黄宗伟的很大,颜色偏深,褐红色的晕在两团大球上占了不小的面积,大概是因为当年坚持母喂养,被三个儿子多了。家军吃的力气尤其大,发脾气时甚至能将他的向外拉拽成夸张的长条状,像条西瓜味的泡泡糖。那时他泪看着自己孔冒出的混了血丝的黄白水,心里除了欣就是自豪,不愧是他黄宗伟的儿子,吃都吃得这么霸气犀利,天生就有帝王相。
阿东嗦他的时,手指也没有闲下来,而是进了他下的两蚌肉之间,游刃有余挑逗起了藏在内的两片小阴。这男人虽然不是真的技师,手的技术倒是很好,三长手指拢在一起九浅一深时快时慢抽插了几分钟,很快就在他温的花里挖掘出了一泓泉水。他两大开,抖着出细汗的大,阴猛然向上一,出的大甜汁溅脏了阿东的半条小臂,将他自己的阴也黏成了一缕一缕的。
阿东笑骂一句,扳着肩膀将他摆成侧睡姿势,挥手扇了一下他的大屁,浪涌,暴出了被两掩埋住的紧窄。望着那朵缓缓收缩的稚小花,阿东来了兴致,在重新点好了一支香烟之后,他咬着烟,顺着尾椎抚摸上了黄宗伟的后口,一边抠弄干涩眼的褶皱,一边悠闲地讲起了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