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到你上,然后我就找个借口把你带到厕所去,你从厕所的窗走。”
为了不被看出破绽,李响与他贴得很紧,男人炙热的息亲吻着他的耳垂,同时进耳中的,还有一堆不着边际的荤话。
“婊子,你好紧,你水好多。”
“就这么喜欢我的吗,咬住都不舍得放了。”
“你的也立起来了,你会不会啊,小牛。”
他知李响放开声音说这些,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但他高启强从小到大,哪里有人敢用这些淫词浪语形容他。这个臭氓,臭野狗!他被撞得一白肉一抖一抖,呼越发急促,脸色红,不知为什么,他明明打了抑制信息素的针,却还是有燥热从他的小腹升了起来。
“李响,李响……”他嗫嚅着,小声呼唤。
“这样……还是太危险了,万一杨健一会儿走过来……要不然,你……你还是真的,真的插进来吧……”
李响的下巴搭在了他的肩上,他能感受到背后的男人在斩钉截铁地摇。
“不……不行。”男人说话时,微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
“你,你是……就像是,没落到地面上的雪花一样……我……我不能,弄脏你。”
我知,陷在这个困境里,相比于这些人,你更希望是我。
可我不想要这个“相比于”。
我不想矮子里出的将军,不想野狗堆里最光的那只狗,不想成为,你从一堆差劲的选项里,被迫选中的最优解。
公主遗失了项链上的珍珠,只能从路边的鱼眼珠里挑选出最圆的一颗,我就是那一颗。
该感到幸运吗,可我满脑子都在想,不行,不可以这样啊,他妈的,公主怎么能佩鱼眼珠,他高启强,怎么能染上鱼腥味。
不行。绝对,不行。
“说什么……说什么蠢话,你……”高启强嘀咕了半句,在余光瞥到有个男人在向他们走来时,赶忙紧张地闭上了嘴。李响也注意到了来人,及时停住了动作,把肉棒抽了出来,顺手帮高启强提好了内,防止他完好无损的后被注意到。
“响仔,这婊子行不行啊。”
走过来的人是子,李响嬉笑脸答了句爽上天了,子用手肘捣了一下他的口,一边打量那个把脸埋进沙发里的婊子撅起来的圆屁,一边摊开手掌,示意李响看向自己掌心里那几枚五颜六色的小药。
“怎么样,想不想来点更爽的?”
李响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他推开子的手,紧张地在包厢里环视了一圈。“你疯了!杨健不是不让人在白金瀚里搞这些吗!”
“嗐,怕什么啊,他都出去半天了,妈的,拿个鸡当令箭,个小白脸,真拿自己当蒜了。来啊,怕什么,尝尝呗。新货,叫麻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