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之后,京海市公安局的审讯室。
高启强shen上批的是李响的警服外套,下面lou出一截刚刚能裹住屁gu的黑色睡裙,坐下来的时候,如果不紧紧并拢双tui就会走光。
其实他也没什么可在意的了,反正他的脸已经丢尽了。
他被李响护在怀里带出白金瀚时,此起彼伏的闪光灯吓得他拽紧了李响的胳膊。枪声响起之后,白金瀚乱成了一团,客人员工都争着抢着往外逃,消息gen本不是警方想封锁就封锁得了的。京海市最大的黑社会tou子在自己开的淫窑里被枪杀,现在警察带上警车的人又lou着两条明晃晃的雪白大tui,那些小报记者恨不得把相机都拍冒烟了。要不是李响提前用外套盖住了他的tou脸,他高启强在京海可就出了大名了。
李响在带他出去之前,在包厢里找了一圈,也只找到了他的鞋,没找到他的衣服。高启强木木地说,自己一进门就被徐江的人摁在地上剥光了,徐江说,让他们把他的衣服扔进厕所里。
“然后,他就把这件裙子扔给我了。我不穿的话,他就会把我光着shen子,丢下楼的。其实……都是一样的,反正徐江,不guan怎么样,都会让我死得一点尊严都没有……妈的,婊子的打扮,婊子的死法……”
高启强将那件情趣睡裙的吊带拉回肩上,捋了把自己柔顺的tou发,颤抖的嘴角似乎是想要拼凑出一点笑意。他的瞳孔还没能聚上焦,视线彷徨游离,落到哪里都显得涣散。
“我以为我今天会死在这里,结果死的是他……李响,你知dao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来的,徐江在我眼前被杀了,他的尸ti在这躺了好久,我一点都不害怕,我……特别高兴。”
他抬起手掌,用力压蹭了一下眼眶。
“我不怕的。”他又强调了一遍。
李响也抬手,用拇指指腹揩掉那颗高启强没来得及碾碎的眼泪。
“那你哭什么。”
“我喜极而泣不行啊,李sir。”
看他还有jing1力同自己拌嘴,李响心中多少舒展了些。他这衣不蔽ti的样子实在凄惨可怜,大开的窗hu有冷风chui入,他打了个pen嚏,李警官心善,脱下外套罩到了他shen上。
“还高兴,你这是生怕自己看起来不像犯罪分子啊?记住了,一会儿进了局里,不要蠢得什么都往外说。”
审讯室里高启强谨记他的话,坐在李响和张彪对面时,咬死了一个回答,那就是自己什么都不知dao。
“警官,我真的没看清开枪的人是谁……那扇门就那么窄,徐江块tou这么大,他堵在门口,我gen本看不到外面有什么。再说,那上tou不是有监控吗,你们去查监控啊。”
“还用你教我们办案啊?你先把该交待的都交待清楚,我们ma上就能拿到白金瀚的监控录像了,到那个时候你再想交待可就不算立功了。别忘了,不guan徐江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光卖淫这一条就能让你拘留十五天。”
“我没卖淫!我不是去卖淫的!李响!我没有卖啊!”
“行了,叫唤什么!高启强,我们这是给你机会呢,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张彪沉着脸厉声呵斥完,转过tou靠向李响,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平时穿着ku子看不出来,这高启强tui长得还真tingsao的,又白净又笔直,你猜太子爷有没有跟他玩过tui交?”
李响无语地瞥他一眼,用同样的音量回复dao,“你直接去问安子呗,你猜他会不会把你tui卸下来。”
这还用猜吗。必然会。
张彪抖了抖肩膀,立ma冲出审讯室借了条毯子回来,围到了那两条堪称红颜祸水的美tui上。单纯善良的高启强看那个跟李响差不多凶的警察虽然说话难听但还是给自己盖了毯子,哪里知dao这位警察刚刚私下对自己开了黄腔,还很感激地柔声说了句谢谢你,张警官。
张彪有点小惊讶。“你认识我?”
高启强点点tou,眼神里有些羞赧。“上次我弟弟……我弟弟喝多了来你们这里闹事,和安欣打架,还是你帮忙拉开的。”
张彪摆了摆手。“嗨,就这点小事。我一米八五一大高个,他俩都那么瘦,我分开他俩还不就跟分开一对一次xing筷子似的。”
话刚说完,筷子之一就走进审讯室了。
张彪脸pi厚,背后说人被撞破了也不觉得尴尬,反而大大咧咧问起安欣今晚怎么没出任务。安欣将拎来的纸袋放到高启强tui边,漆黑的眼球保持着相对缓慢的频率上下gun动,细细打量将膝上的毯子抓出了褶皱的爱人,轻描淡写地回答着背后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