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在门外光按门铃就按了好一会儿,安欣才不紧不慢打开了门。李响额tou上挂着层薄汗,看到开门的是安欣,他还愣了一下。他太着急了,一时没想起来安欣今天上午休假,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件事,于情于理,他似乎都应该先跟主导了此案调查的安欣讲一下。他怎么从始至终,都没起过这个念tou呢。
甚至直到他和安欣打了照面,他的第一反应还是,要找个什么借口伪造出个合理的来意。
他心虚似的视线下移,然后就注意到了安欣高高挽起的袖子和打shi了一大片的睡衣前襟。
“安子,你这大清早的干嘛呢,怎么衣服都shi了。”
安欣不动声色捋下袖子,笑着说,“没怎么,洗鱼呢,今天的那条鱼太活泼了,摁都摁不住。正好你来了,高启盛不是抓到了吗,我收拾一下,换shen衣服,和你一起去趟局里。”
话音未落,浴室的方向就传来了咚的一声,像是什么重物坠地的动静。一阵窸窣之后,裹着浴袍的高启强慌慌张张地从浴室里探出了shen子,眼圈泛红,牙关也在打颤,时不时就会磕碰一下。
“你们,你们是要,去见阿盛吗?”
他浑shen上下都shi漉漉的,脸色冻成了鱼肚白,几缕乌黑的tou发黏在脸上,确实像是一尾活鱼,被黑色的水草缠住的鱼。听到了李响和安欣的对话后,他用力挣脱了把他的手腕和guandao捆在一起的mao巾,从满是凉水的浴缸里翻出去,匆忙套上浴袍跑出了浴室,没来得及用浴巾ca干净shenti,水珠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很快便在他赤luo的脚掌下汇成了小小的一滩,看得安欣眉tou紧锁。
可能是心疼他的纯实木地板吧。高启强想。
“怎么鞋都不穿就到chu1乱跑,地上很凉的。”
这种话只会让他觉得好笑。再凉,能凉得过安警官为他准备的那池冷水吗。男人的手掌压着他的后脑勺,一次次将他的脑袋摁下又拎起,冰凉的洗澡水灌进他的口鼻,肺bu像针刺一般胀痛,溺水带来的窒息感让他拼了命地挣扎,溅出阵阵水花。随着shenti痉挛的幅度加大,高启强死死扒着浴缸边沿的手指渐渐发僵,安欣终于满意了,觉得他应该吃够了教训,将他拎出了水面,问他知dao错了没有。半死不活的高启强半个shen子耷在浴缸外,突然chu2电般地抽搐了几下,一大gunong1jing1pen涌到了清澈的水池里,白生生的,格外醒目。
“……这样,都能爽到吗。”
安欣面色不善,掰开他fei厚的tunban摸了一下他的深红xue眼,果然,那一chu1的nen肉也在饥渴地张合抖动,悄悄往外吐着透明的淫水。
“高启强,你真是……”
安欣的两gen手指并拢tong到了最深chu1,用力一勾,把他的大屁gu拎了起来,啪的扇了一巴掌,扇得白肉乱晃。高启强闷哼一声,不知是痛的还是又在发浪,大概率是后者。
“安欣,我,我错了,我……”
高启强被迫撅着ding了个鲜红巴掌印的fei屁gu,违心的dao歉刚dao了一半,就被没完没了的门铃声打断了。他松了口气,以为这次的惩罚终于结束了,安欣却挑了条最柔ruan的mao巾,把他还没好透的手腕捆了起来。离开浴室之前,还不忘安抚自己不听话的chong物,说按门铃的大概是送快递的,让他先休息一会儿,自己很快就回来。
小chong物泡在凉水里瑟瑟发抖,咬肌鼓起,眼中翻涌的怒意几乎要撑破他的眼眶。他无声地动着嘴chun,祈祷来敲门的最好是个变态杀人狂,能拿斧子砍断安欣的脖子。
来的人,是李响。
他赤着脚shi着shen子跑出门,因为安欣虚假的关怀忍不住噙起冷笑时,与李响愕然的眼眸撞了个满怀。
“老高,你这……”
这他妈还不明显吗,我就是被洗的那条鱼。
他强压下心底的愤恨,垂下眼,盯着自己的脚尖,吭吭哧哧了半天,才小声说,“李响,你可不可以,帮我给我弟弟送件外套,我怕他冷。”
“哦对,你弟……”
你弟说不定直接就能放出来了。李响是想这么说来着。可惜他话说到一半,就被安欣打断了。
“高启强。”太子爷沉下了脸。“你就非得要找事情是吧。”
“我找,我找事情?”
高启强用手背抹了把眼睛,hou结颤个不停。
“那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啊?我就该对我弟不闻不问,他上断tou台我还得在旁边鼓掌是不是?”
安欣说,“是,你早该跟他撇清关系。”
高启强xixi鼻子,很明显地抽噎了一声。“安欣,你真的,真的太过分……阿嚏!”他打了个pen嚏,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