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柳凤也打断了她的话。

他能不计较她的过去，能接受她有别人，甚至能放下羞耻理和辰辉一起与她交欢。

程如风心中微微一凉，但转念又觉得，这样也好。

辰辉笑起来，“你在可怜她？完全没有必要啊，我家小师妹，可是一直乐在其中呢。不然你以为她修行为什么能这么快？她就是个天生适合灵宗功法的淫乱妖。从七岁开始，侍候她的凡就是轮换最快的，她简直恨不得整天都在里打。连鸡巴都不住的年纪，下面的小就会呢。柳公子你再加把劲，说不定等下也能见识到。”

毕竟她也不可能真的丢下那些人那些事去跟柳凤双宿双飞。

“够了。”

程如风皱起眉来，转看了辰辉一眼。

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并没有看到嫌弃与厌恶，柳凤漂亮的眼睛里，只有温柔如水的怜惜。

到底……还是有点舍不得。

“我已经试过放弃，试过忘记，但是……并没有什么用。我想，这点执念，说不定已经成了我的心魔，我放不下。”柳凤抬起，温柔地亲吻她，“今天你不答应我没有关系。我明年再问。明年不行，后年再问。只要你一天没有答应别人，我就会问下去。岁月悠长，人的想法总是会变的。年轻时喜欢喝酒，过些年，说不定就喜欢喝茶了呢？”

程如风也没再说话。

他就是故意的，一面玩弄她，一面在柳凤面前揭她最不堪的过往。

他本来以为辰辉会觉得尴尬或者没趣，最好自动离开。

她深了一口气，再看向柳凤。

其实还是她说不了话的时候。你知吗？她第一次给我老二的时候，才七岁，那么一点大，连个都吃不下，叼着半个在那啜。我当时几乎都要炸了，只恨不得直接把她烂。当时……如果真的进去，大概真能穿吧。”

但无遮大会是什么

刚刚她已经说过一次了，拒绝的话，他不需要听第二遍。

只是……

程如风拉开他的手，向柳凤：“但是……”

柳凤打断他的话。

辰辉与她对视，目光平静，还微微挑了一下眉。

程如风怔在那里。

但辰辉却向他咧嘴笑了笑，“哦，说得好。那么，你以后大概会经常遇到这种场面了，最好赶紧适应一下。不要说三个人了，明天说不定白真人就也会来插一脚，外面的云八云九其实也是这小妖的人……哦，还有个她惦记了快十年，但还没吃到嘴，这个时候大概是最心的方云，啧，这映月楼简直要装不下！不如学掌门那样，索直接在大殿开无遮大会好了。”

柳凤搂了她，安抚地轻轻抚摸她的背，目光越过她的肩，看向辰辉。

辰辉不再说话。

“我知你在打算什么。”柳凤看了辰辉一眼，但目光很快就回到了程如风上，“但只怕要让你失望了。不以前发生过什么，不以后会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弃的。”

柳凤的顿时就僵了一下。

甚至都顾不上还在她后耸动的辰辉，只紧紧抱住了柳凤，恨不得整个人都嵌进他怀里去。

他本来就还握着她的手，这时反而握得更紧了，十指交缠，掌心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