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不好这么说嘛。祸兮福所倚，”司空挤了一下眼，“如果不是我带你过去，你也拿不到及时行乐图不是？”

程如风点了点。

“嘘嘘。你知就行了，别嚷。天剑宗白家兄弟都在这里呢，被他们知了怎么办？”

“我说了是来救你的啊。”司空，“我能混进来，当然也能混出去，你跟我走吧？保证鹰扬府绝对找不到你。”

她怎么可能走？

司空就果然松了手。

“我之所以会陷入现在的困境，不全是因为你吗？真有诚心，你就该自己去自首。”程如风磨着牙。

但司空比她更快一点，直接凑上来吻住她的，把她那声叫堵了回去，同时手指也不知按住她哪个关窍，让她全的灵力都为之一滞，连传音也不能。

“嗯，怪我。的确是我考虑不周。”司空竟然也坦然认了。“我没想到高宁城的魔气还会外扩，当时炼丹应该离远一点的。也不该临走还把你干晕的，不然你自己就可以离开了。但那个时候……老实说真是忍不住啊……”他说着还了，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魔化之后真的特别爽呢，不如下次你也吃一颗血厄丹，我们再来一次？”

程如风扫了一眼，自知快不过他，也就真的没有再叫，只问：“你想什么？”

但手指却似乎还隐隐掐着诀。

这个人从到尾，不要说真话了，连个真脸都没过。

程如风摇了摇，“你不用再说这种假惺惺的话了，到底来干什么，直说吧。”

程如风：……

程如风打量着他。

她突然一顿，想起及时行乐图里那把有秦祖师剑意的断剑，又想起他“捡到”她的时机，“天剑宗丢了的剑也是你干的对不对？说什么在路边捡到我，你分明就是特意潜入天剑宗偷……”

真到了非逃不可的时候，白寄岚带她御剑，也一样能冲出去。她吃饱的撑的要跟着这个这个藏尾本不知是什么人的家伙跑？

程如风信他就有鬼了。

程如风磨了磨牙，“拉倒吧，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被卷到高宁城？”

“至于我到底是男是女……”司空故意腰在她上撞了一下，“你不是再清楚不过吗？如果不记得了，我也可以帮你好好想一想的。”

她已经懒得和他掰扯了，索就直接眼一闭，“你想我死呢，

可是……

只凭这一手，程如风就相信他绝对能混出去。

她什么时候叫过什么小空空！

想想自己可能真的打不过，她张嘴就想叫白寄岚。

现在……

司空简直好像个牛糖一样紧紧缠在程如风上。“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娘子你都不认真听人家说话，好伤心。我真的是来救你的呀。”

可是……

司空再次捂住了她的嘴。

到时候不要说鹰扬府了，只怕就再也没人能找得到她了吧？

“我当然是你相公啊。”这人还是那么没脸没地抱着程如风蹭，“当然你还是可以叫我小空空。”

59.司空的交易

真是怎么看都只是个普通的凡人少女，一点都看不出是修士。

程如风没好气地想拉开他，还是没拉动，“你到底想怎么样？”

程如风真的是被惊到了。

“娘子这么说可真让人伤心。”司空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对娘子一片诚心，天地可鉴。”

司空目光闪动着，也不知信不信，口里只柔声：“我们夫妻之间，说什么死不死的，也太伤感情了。”

“嘘，嘘。”司空轻声哄，“我知白寄岚在这里，咱们先叙个旧，你别叫他来搅局。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一点恶意。”

但这个人……

如果不是被他抱紧了动不了，程如风简直想揍他。

程如风用力挣开他，“你都要栽赃给我了，还想我帮你保密？你把我害成这样，还来说什么诚心？及时行乐图要是在我手里，我在高宁城就得弄死你！”

程如风：……

“你——”程如风一脸的气急败坏，“到现在还想我替你背这个黑锅？真是卑鄙无耻！明明是你自己！你费那么大劲伪装成魔族，不就是为了及时行乐图吗？你还……”

“你别闹，我就放开你。”司空说，“我们好好地谈一谈。”

到的阳气也是真的。哪怕肉真的可以随意变化，内的阴阳经脉总作不了假。

她也算是从小看西游记的，对七十二变什么的当然十分向往，但到这修仙界，所接到的变化术，其实基本都是障眼法。就是看起来像个别的什么，本质上还是原来的东西。

“怎么会没有呢？一夜之情也算情啊，何况我们还不止一夜呢。”司空在她上蹭了蹭，“我看娘子被我的时候也很开心啊。”

但是她因为是在自家地盘，又轻视凡人，一时疏忽大意被他制住了，现在又有什么办法？

程如风呸了一声，“我跟你有个屁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