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又胀大了几分,不断弄着她那柔的花心,只将她得酥麻不堪,气息紊乱,再叫不出完整的字节来。
程如风几乎要在白寄岚上,旁边白映山却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下,那里,已经有一条昂首的怒龙。
跟弟弟一样,早尝过她滋味的白映山早在听到她那糊糊的哼声时,就已经了。
“如风。”他柔声唤她,“帮帮我。”
程如风看了他一眼,的望已经被唤醒,她这时已经顾不上什么在不在车上会不会被看到,只近乎本能地追逐着更大的快感。
兄弟丼她已经吃过了李家的双胞胎,但换成白家这对,感觉似乎又不一样。
毕竟跟本来就是调教好献媚邀的双胞胎不一样,白家兄弟出高门世家,平日里自有风骨气度,但这时却都这样火焚地缠着她索欢,白玉般的俊颜染上情的红,清冷或温的声线透着渴望实在太可口了。
程如风很合地握住了白映山的肉棒,上下动,一面轻轻问:“那时在车上你听着我们是不是就想要这样?”
“如风”
白映山还没说话,白寄岚先唤了一声,脸都红了。
他能当着大哥跟程如风,反正白映山看他们这样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们再淫乱的样子白映山也见过,还能挤兑他一下,但听着程如风问这种话,却还是觉得羞耻。
白映山反而比他自然,在程如风手里舒服地息着,却:“当时虽然有受影响,但并没有想过,毕竟那时对你也没有这样的”
那个时候,程如风在他眼里,就是白寄岚的药。又怎么可能会想去插一脚。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睡我的?”程如风这么问着,还坏心眼地重重了一下。
白映山闷哼出声,眼神里却只有满满的溺,“不知说不清什么时候,就中了你的蛊。”
“胡说,我从来都不玩蛊。”
程如风笑着,奖励一般,低住了他的。
胀痛的被那的小口进去,白映山只觉得一阵舒爽,但心那燥人的火,却似乎燃得更旺了。
他撩起了程如风的长发,手从她的领口伸了进去,握住一团酥的绵,起来。
程如风从鼻腔逸出呻,下的花也跟着收缩起来,蠕动的内绞紧了白寄岚的肉棒,白寄岚被得尾椎发麻,差点就要直接出来。
他又嫉又恼,恨她只是着大哥的阳被摸了一下子就浪成这样,却又不舍得就这么丢开手,索掐着她的腰,狠狠弄起来。长火热的肉棒一次次飞快地冲进那花之内,搅得那里淫水四溅。
程如风半伏在白家兄弟上,下面红艳的花里是弟弟的肉棒不停进进出出,那张樱桃小嘴却被哥哥的阳物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小小的车厢里弥漫着她动情时的幽香,既淫靡,又香艳。
车只是凡世之物,自然不如法宝平稳,不时有些颠簸。
那时白寄岚甚至毫不费劲就能撞进她子,插得她快感如,连脚趾都蜷了起来,但上面的小嘴就不那么舒服了。
白映山的肉棒长而上翘,车厢狭小,她这样的姿势得本来就有点勉强,白寄岚每次一记猛撞,都会让她的往前,直接把白映山的卡到咙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