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谦觉得自己大概被挫败得麻木了,他攥紧了衣角,看向明林:“郡主……我是真心爱慕您……”
他拂过肩的发丝,让它们落在后,他听到自己学着父亲的声音应:“阿林。”
明林撑到酒宴结束,起时形不稳,谢谦连忙去扶她。明林眯眼看向他,语气飘忽:“子迁?”
眼看他又要对他的展开长篇大论,明林连忙打断:“先吃饭,其他的过会儿再说。”
谢谦的心停了一拍。
中的酒后劲大,明林早已忘了丈夫远在西树。她看着上人,觉得他比往日更让她有兴致,伸手去摸他的腰。
明林叹气:“我去叫水。”
以明林的格……只要他们了,他必然有机会……有机会取代谢子迁……
苍时兴致很不错,挨个和重臣们喝酒,到了谢家这里,她对明林晃了晃杯子,笑:“舅舅不在,舅妈要替舅舅喝了。”
明林没在意他的称呼从夫人变成了郡主,她听着他沙哑的嗓音,给谢谦倒了杯水。谢谦坐起来,低喝水的模样看着很乖巧。
“谦儿,你还小。”她说,“不要胡闹。”
谢谦绿色的长发散在后,她恍若未觉,低下亲吻他。
明林无奈应了,她酒量尚可,但中的酒也不是寻常能比的,苍时看她喝得晕晕乎乎,忙说剩下的让谢子迁欠着,接着找别人去了。
明林愕然,面上的神情彩万分。
她满脑子都是自己已经成婚,与继子出这种事,实在是不应当,完全没想到跟谢谦继续发展一些不一样的关系。
“昨晚……我也是愿意的。”谢谦在衣服下死命掐自己,好让自己看起来更委屈一点,“父亲有什么好的,能不能喜欢我?”
“明…郡主……”谢谦唤她。
谢谦被摸得浑颤抖,小声呻着,又不敢求饶。好不容易让明林发出去,对方却得了趣,一个翻把谢谦压在了下。
谢谦伸出手,低看自己手掌上掐出来的指甲印,只觉得自己气得要冒烟了。
谢谦低低气,忍着被进入的疼上下摆腰,哑着嗓子喊阿林。
神态气质完全不同,自己是怎么把他认成谢子迁的呢。
明林果然没起疑心,谢谦扶着她进了卧室,他把发绑好,把自己脱了个干净,赤地跨坐到了明林腰间。
明林循规蹈矩一辈子,看着光溜溜的谢谦说不出话来。
谢谦还没从国子学毕业,苍时登基了。
子迁皱眉说他几句,让他不要整天待在厩里。谢彦休敷衍地答应两声,看到苍时眼睛一亮:“阿时!过会儿帮我看看我的,小黑今天少吃了二两草,小花……”
谢谦不擅长武功,上没什么肌肉,摸着绵绵的,明林摸了又摸,醉酒的大脑实在想不出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
谢家的生活没什么变化,只是谢子迁给谢远南安排了镇西军校尉的官位,谢谦日后大约不会去军中了。
她当了皇帝,谢谦竟然没有任何意外的感觉,只觉得本该如此。
“近日工作辛苦么?怎么瘦了这么多……”她颇为心疼。
总之这次献一点没推
他特意扯开一半的领口、被热水蒸得泛红的洁白肌肤,照旧没换来明林一个眼神。
明林飞快地走了,背影总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他的嗓子都叫哑了,明林才放过他,谢谦浑酸痛,大被蹭得通红,花心沾满了粘稠的白浊,赤躺在她旁,完全没有清理自己的打算,他心中兴奋不已,只想着明林见到自己这幅狼狈的模样会说些什么。
于是出浴的谢谦得到了明林真诚的歉。
恰逢西树扰边境,谢子迁率兵出征,苍时登基后办的第一个中宴会,谢家只有谢谦和明林能去了。
谢谦对苍时这个前主人感情复杂,她把还是琴师的谢谦从清音坊赎出来,让他过得比幼时好许多,谢谦很感激她。但面对苍时时,谢谦总有种遇上天敌、被看透的感觉,让他不太喜欢跟苍时共。
谢谦雪白的肤上散布着点点红痕,原本柔顺的长发乱糟糟地散在脑后。明林想起自己把他当成了谢子迁,她木然看着谢谦睁开眼,修长的睫颤了颤,像是羽扇的末尾拍打在手心上,令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