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都是梦渔樵安排的,因为他自己想让程如风给他交。
外那两个受过专业训练,本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着狠狠抵着她的咙出来。
程如风仰了,全都咽了下去,就连他上挂着那最后一点白浊也伸出来了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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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啊……到了……好深,子都被开了……不行了,我要到了……啊啊啊……”
他双手挤着程如风一对雪兔般大,长的肉棒在那沟中动,一面笑:“就不堵你嘴了,我喜欢听你叫。叫出来,越浪越好听。”
那密集的快感让程如风脑里一片空白,神思涣散,无法自持。
让人只想真的把她死在床上。
像一只被本能驱使的淫兽。
又有如怒放的情之花。
白映山才刚完的肉棒本都没有下去,楚扬更是得发痛,伏在程如风口,可怜兮兮地唤她:“小珍珠……”
“阿扬……”她在延长的高中颤抖着唤他,“你轻点,啊啊……要被你干坏了……要死了……”
充满野的小豹子不服输地在她后中横冲直撞,毫不留情地开那痉挛收缩的,重重地撞击,原本并不是用来交的地方竟然也分出了足够的,被捣得咕叽作响,出让人浑战栗的绝快感。
她甚至无法分辨是跟谁的肢纠缠在一起,在肤上的灼热呼到底又是谁,只觉得全的神经都像绷紧的弦线,随便撩拨一下,都能带来汹涌的高。
她的花径在高中紧缩起来,一大波春水浇在白映山的肉棒上,那又又热又紧的销魂快意,从肉棒直冲四肢百骸,酥得他差点要化在其中。
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这画面甚至比直接的肉快感更让人血脉贲张。
“是要爽死了吧?连菊都像有张嘴,咬着我不放,不就是想被得更狠吗?”
楚扬躺在最下面,从后面程如风的菊,程如风背向他仰躺在他上,双大张,由得白映山她前面的花。
桌上到底不太好施展,男人们把程如风抱去了床上。
放纵而堕落。
白映山之前过一回了,这次更加持久,也不跟楚扬计较,保持着自己的节奏,却也不慢,隔几下就的重重撞在她的花心上,硕大又上翘的抵着那一点研磨,让她的快感以一种无法言述的状态持续递增。
楚扬一点都没轻下来,甚至还故意隔着那层肉去撞一撞前面的白映山。
程如风这时的确叫得很浪,声音绵绵甜腻腻,还一波三折,带着极致望的颤音。
她也不知自己到底了多少次,却依然渴求着更多。
楚扬没等程如风的高平息,就从后面咬住了她的后颈,糊糊:“只有白真人把你爽了吗?”
淫靡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