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心瞥了瞥嘴,他是真的在忙还是在躲她,这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顾心站在楼下看他,直到他的影消失在楼上,他都没回过看她一眼。
“哥哥还没起来吗?”她奇怪的问。顾翌淮一向很自律,少有比她起的还晚的时候。
“哦,他已经去商行了,大概是最近比较忙吧。”顾父说。
过了两个星期,顾心似乎觉得他再也不会出现的时候,他回来了。
顾父一个人坐在餐桌旁吃早饭。
顾心笑了笑,说:“我你还不知么?作诗曲什么的可是半点不会,还是不要过去丢人现眼了。”这个新诗社嘛,顾心可以说是非常热悉了。徐致深正是诗社的主创之一,里面有哪些人,这些人将来如何她一清二楚。她转看向窗外,不在理会周围同学的议论。天真蓝啊,不知这会他在什么…她撑着下巴,摆弄着手里的钢笔。
她装作不经意的问:“哥哥去哪了?”顾父答:“说是去北平出差,不知是什么要紧的事,昨晚半夜就出去了。”顾心沉默不语。
吃完了早饭,她告别了顾父便提着布袋去了学校。
她正坐在餐厅里吃晚饭,见他提了个箱子从外面经过,放了筷子就追出去。
顾心旁边的女同学一脸向往。兴冲冲的与她说起这新诗社的成员,个个皆是当代小有名气的文豪。一面憧憬着要是能加入这个诗社,不知能与多少有才华的学长学姐交,一面怂恿着顾心与她一起去。
哦,这支笔是去年生日时顾翌淮送她的,德国产的,他托了好几个朋友才从国外带了回来。只因为她之前跟他撒想要一只钢笔…她当时可高兴了,当着全家人的面,到他上亲了他好几口,他当时那个狼狈样子,顾心想起来就
“哥哥,你回来了?饿了吗?要不要吃饭?”一副殷勤的狗模样。
顾翌淮正要上楼的脚步顿了顿,还是背着她回了一句:“吃过了。”说完便也不回的上了楼。
顾翌淮果然之后好几天都没有回来,不知他是真的出差还是在故意躲着她?
今天的周围的同学都异常的兴奋,听说最近上海浸信会学院几位有才学的师兄办了一个新诗社,如今正在上海各大学院招社员。
算了,看在他刚回来的份上,便给他一晚安生吧…呵,她可真大方…第二天一早顾心下楼,餐厅里只有顾父一个人在吃早饭。
吃完饭直接爬到三楼,他的房间门紧锁着。回到自己房间找了一圈,果然那串钥匙被他搜走了。
她有这么可怕吗?
听到楼上传来一声关门声,她转回到餐厅继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