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致深对经济学也非常感兴趣,听闻今日方先生会在北京大学授课,一大早便赶过来,不想出门时被胡显宗发现,缠着他磨了许久,闹着也要一起来。
胡显宗是他的表家堂兄,父亲在新政府任要职,在北平城也算得上是个小霸王,见徐致深来北平,吵着要尽些地主之谊,亲自带他游北平。
“怎么回事?”他挨着旁边的徐致深低声问。徐致深却不声直着眼睛不知在看什么。
“这位同学似乎有不同的看法,不若你来说说吧。”顾心愣了愣,原本坐在靠边的位置,没想到会被方先生点名。
子。顾心觉得自己哥哥劳心劳力的办了这么多事,却被人误解,不免心中不忿。
“不要怕,想说什么便说,我的课堂是允许有不同意见的,互相交才能碰撞出新的思路嘛。”方先生见她不动,笑了笑安。
这还是方先生第一次在课堂上点名要人起来回答问题的,一时间教室里静悄悄的,所有人都朝她望了过来。
教室里鸦雀无声,坐在教室后端的胡显宗眨了眨眼,撞了撞旁边的徐致深:“嗳,这不是那天饭馆里的那个姑娘吗?”徐致深原本是在上海的浸信会学院上学,但并不是很喜欢自己所学的专业,近日正计划到天津的北洋大学学习法学。不过听闻明年北洋大学的法科将会并入北京大学,便趁着暑期来北平先看看。
不过胡显宗倒是没听多久便昏昏睡,听也听不懂,反正也不感兴趣。正眯着眼睛打盹儿,一清亮的女声过后,教室里鸦雀无声,他一个激灵倒是清醒了。
这么一耽搁两人便来晚了,从后门悄悄进来寻了个位置。徐致深听得很仔细,心中对方先生十分赞赏,真不愧是大家,局势分析有理有据,对未来国内经济的发展也提出了一些独到的见解。
胡显宗这厮一向喜欢舞刀弄枪的,什么时候对学术感兴趣过?还不是见着徐致深要来,便也想来凑个热闹。
“…其实私人银行如果理得当,政府对其进行有效的监与束缚,是可以避免放贷问题的。而若是政府银行同时发挥中央银行和商业银行的功能,则很容易会出现官员腐败,政府机会主义行为制度化等问题,会更不利于金市场的安全。”顾心不想说太多,因为其实目前无论新政府什么,国内的环境都不可能在短期内得到改善,她只是简短的讲诉了自己的看法,不想让人误解顾翌淮为百姓所的事。
胡显宗寻着视线望过去,一个姑娘在前排站着,不知她方才说了什么,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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