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加丽仰躺在那儿,眼瞅着天花板,两只房虽然在重力左右下成为扁圆型,酥的质感却依然如故,随着呼的起伏上下颤动,饱满的两颗直立着。
那男人靠椅背坐着一点不动,汤加丽主动前后上下扭动着屁,还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两只不断动的上。汤加丽不时的往前俯,把双凑到男人脸上。这时候她往往同时半蹲着,好让背面糙的冠状沟和系带摩她阴浅的感位。她这时候已经无所顾忌了……。
接下来秃子从包里又一气拿出十五个球,这些球中间也都穿了,不过比母球上的小得多,一细细长长的尼龙绳从每个球中央的里穿过,球与球之间距离一个手掌宽度,尼龙弦在球与球之间都打着一个结,因此球不能自由动。就这样
秃子从带来的包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台球母球给大家看。这个球是特制的,中间穿了个大,一条拇指红色尼龙绳穿过去,在一打了个结,尼龙绳的另一很长。
大半个母球已经进入了汤加丽阴里。汤加丽靠近耻骨的地方明显的隆起了一块。她的阴口只能看到一小圈白色,母球中间的红色尼龙绳一直拖到台球桌边缘。
汤加丽好像自己迈不动步子,要秃子挟着腰扶着她一步一步往前挪。秃子把汤加丽扶到饭桌上仰面躺下,膝盖弯曲,双叉开对着大家。五双期待的眼光注视着她。
确定大家都看清楚后,秃子右手拿着母球,左手伸到汤加丽乎乎的阴摸了摸,然后用食指和拇指撑开她的阴口,右手把母球上尼龙绳结朝着阴的方向,把母球往里。母球的半径比在场的所有男人的阳都大,因此汤加丽的阴口被撑得满满的,所有的皱褶都展开了。
留的把自己积蓄多时的慷慨的注入她的子。
终于,那边的麻将桌上一个玩家功成圆满,以一个地和漂亮的结束了战斗。在那男人兴奋得欢呼的同时,汤加丽的脸色发白,肩膀不太明显的抖了一下。
麻将桌上和牌的玩家,理所当然的把还靠在墙上气的汤加丽拉过来。这个玩家个子也不高,却长得大耳。他解开子后又上一屁坐下去,让汤加丽坐在他上。脸色苍白的汤加丽勉强分开双往下坐,被蹂躏多时的阴大开着口,随着她的呼一张一缩,一下就把那男人短的阴吞没了。
秃子和牌了……。
秃子把后还坐在那男人上的汤加丽拉了起来。
“新生儿的脑袋经常是比台球还要大,所以这对生过孩子的女人不算什麽。”秃子一边用力把母球往汤加丽的阴里,一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