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峰,我本来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登上,没想到,它已近在眼前。
当心里已经住进了一个人,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他皱起眉来,问:“你以前来过?”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在距离天梯几十米远的地方,修建了一条普通的石阶路,一样可以登上峰。
“怎么了?”我问沈知,这段路一目了然的难走,我不明白他把我叫来干什么。
他看到了那个指示牌――距铃铛山峰――铃铛峰,还有59米。
si m i s h u wu. c o m
在意大利的时候,边也曾出现过对我表示好感的女孩,可是,我全拒绝。
我从不会回答他们的疑问,因为,没有必要。
“思远,快到了!”
储师傅是H市人,他点说:“叶先生你还知铃铛山呀,铃铛山就是在铃铛镇上,你去那里玩过吗?”
说着,他就转往前跑去。
没想到,他很快就跑了回来,乐得哈哈大笑,还朝我招手:“思远,你快来!快来!”
他笑起来:“上次上的去,这次也上的去。”
我与沈知走得都快,两个小时后,我们已经到了铃铛峰下。
我问储师傅:“铃铛镇,离铃铛山近不近?”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问沈知:“明天,我们有行程吗?”
那是珍藏在我心里的秘密,永远的秘密。
沈知笑嘻嘻地指着远给我看:“你看那里。”
我点。
“为什么?”他扭问我,“都已经走到这了。”
“走吧,我就说你上的去。”沈知搭着我的肩,兴致高昂地与我并肩向那里走去。
这峰留着我与她的记忆
我觉得奇怪,还是抬脚向他走去。
我仔细看,觉得豁然开朗。
“那我们去铃铛镇吧。”我靠在椅背上,轻轻地说,“很久没去那里了,想去看看。”
在公司里,或在客面前,他叫我“叶先生”,单独相时,他一直都叫我“思远”。
与陈桔的事,我没有与任何人说过。
我心里突然觉得害怕。
指示着前方出口――铃铛镇。
很多人会觉得好奇,叶思远残疾得那么厉害,有女孩主动追求他,他有什么理由不接受?
我没有叫他,心想他看到那条路,就会明白了。
我怔了一下,摇了摇:“上次,上去了。”
不是旅游旺季,山里人并不多,我与沈知坐着缆车上车,然后,我沿着那条山,拾级而上。
我们在铃铛镇找了间宾馆住下,第二天早上,沈知陪着我进了山。
“上次就没上去?”
脑子里立刻闪过那个人的影。
储师傅来过许多次,说老胳膊老了,不愿意爬山。
我告诉他:“上峰的路,我上不去的,是个天梯。”
转过一个弯,我平静地往那段天梯看,天梯还是如当年一样,那一次,我拼了命才爬上去,现在,那样疯狂的事,我不会再了。
沈知什么都没有问我,他不是个多嘴的人。
沈知说:“没有。”
沈知兴冲冲地要往前走,我叫住了他:“别去了,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