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

        我迅速地把手机挂掉，「嚯」地一下就站起了，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帮着那几个护士把人推了出去。

        可还没等我来得及把病房门关上，在这一群人的后又冲过来一群人，把医院走廊堵得水洩不通，而且力比刚才更大了，就算是我加入，似乎也有些无济于事。

        眼看人群就要挡不住了，我迫不得已，从怀裡掏出了枪，指着门口走廊的天花板，「砰」地开了一枪。

        「去你妈的！我看谁还敢往裡面闯！」接着，我把枪口指着众人说。

        本来满脸亢奋、暴戾的那些人，一看到我手裡的手枪，又突然驻足了，便往后退了几步。

        之前我虽然上佩枪，但实际上我轻易还是不太敢用它，生怕枪走火就会突然要了人命，对于杀人这件事，我还是有所畏惧的，因此哪怕是面对从高空「飞」下来的周正续，我也只敢往他的手腕上瞄准；而自从打死段亦澄以后的我，我算是开了荤腥，倒不是说我会随时随意地滥杀无辜，但至少，我时时刻刻都有开枪把人打死的觉悟。

        这帮自诩为「民主斗士」的街熘子们对夏雪平的企图完全可以算作袭警，所以如果他们敢再往前一步，下一颗子弹往他们上招呼，我眼睛绝对都不会眨一下的。

        可是，有一个人却依旧往前走着，尤其看到我开枪之后，他更亢奋了：「！你这小子！你不是那天在市局门口想要带着咱们往裡冲的那个吗？我说怎么别人都没有枪，就他妈你有枪？你他妈居然也是个市局的条子！是恶警夏雪平的手下！那天在市局门口那一出，是他妈你唱的苦肉计啊！」人群中，这名个不高、材极其瘦弱、还有点佝偻后背，上谢、着厚厚金丝眼镜的男人，指着我的鼻子叫。

        ——糟了，我居然被人认出来了。

        我尴尬地盯着那个男人，也认出了他来：那天在市局门口的抗议的人裡面就有他，而且据悉当时给一个女警上半扒得只剩一件罩的，就是他干的。

        那天安那个被扒光的女警的时候，经侦的廖韬给我讲过，这个男人绰号叫「陈赖棍」，是市局下属拘留所和市立监狱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