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及表示女人阴的“琼门”，也都来自古白话文。

        并不是说来香青苑的客人，都被要求看过或者等书目才能进来消费，只是如果能够略用那时候的人的说话方式跟香青苑的女们聊上几句，才不失为一大乐趣——香青苑最初的创立目的，也源于此。

        跟阿恬姐的交，比起“爱”

        这个词，我更愿意称之为“洗礼”。

        我笑了笑，示意莫阳拿出四张钞票，然后我一把搂住了阿恬姐的腰，把钞票交到了阿恬姐的手里后，带着她来到了莫阳面前——此时的莫阳，脸上红得简直成了关二爷附。

        我对着阿恬姐说：“不好意思啦，阿恬姐！今天我自个的确是荷包惭愧、中羞涩，其实今天我是来当应伯爵的！我今天的一切花销，我都得听人家这位莫少爷的——给您介绍一下，这位莫少爷，才是正儿八经的西门大官人！我今天呀，得跟着咱们莫少爷混！……但是吧，咱们莫少爷呢，呵呵，也不怕阿恬姐你笑话，他还是一隻童子鸡……”

        说到这，阿恬姐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莫阳，然后忍俊不禁地盯着莫阳双间的鼓。

        我继续对阿恬姐说：“而且呢，从小因为用青霉素的问题，咱莫少爷耳朵的耳朵不是很灵光；但是人家家财万贯，在城郊那边富甲一方——巧的是，跟西门大官人一样，莫少爷家裡是药材生意的。今天莫少爷跟我一起来呢，就是要为了在＇屁上剌小刀＇——是来开开眼的。莫少爷是个腼腆的人，也面得很，所以阿恬姐，您可别让咱们的姑娘怠慢了这位贵客；若是咱们香青苑的姑娘侍奉得好，莫少爷定会成为咱们这的常客的！”

        这个时候，也不知莫阳是能看懂我的语，还是仅仅是为了下意识地合，又从钱包裡拿出四张百元大钞，红着脸低着，递给了阿恬姐。

        “哟！是嘛！那可好哎！”

        我三两句胡话把莫阳成了一个富家子弟，尤其是莫阳恰逢其时地又补了四百块钱的小费，继而阿恬姐也没对我俩此行的目的产生任何怀疑，不仅如此，还兴冲冲地看着我和莫阳，笑逐颜开地对我俩说：“那还等什么呢？二位，玉钏厢裡请吧！这莫少爷出手大方，你小何跟阿恬姐又有过一夜的夫妻之恩，等下就给二位上＇八珍宴＇，今天一定让二位在咱们香青苑快活个够！”

        “八珍宴”

        在香青苑裡，算得上是规格极高的待遇了。

        阿恬姐听罢哈哈大笑：“原来如此。没关係，听闻这卢二公子已经驾鹤西去了，所以紫鸢这次，板上钉钉肯定是你的了。只不过你得稍等会儿……紫鸢还在沐浴呢，刚陪完贵客一个半时辰，也真是累得很，并且，何公子也不想嚐到沾着他人＇阳泥浆＇的＇凤田＇吧？”

        “好说、好说！”

        我又问，“哦，对了！芗芍呢？阿恬姐，一併把她叫来吧，说起来，我还想她的。”

        我后面这句话是真心话。

        我对阿恬姐是逢场作戏的洩慾，我对那个芗芍姑娘，是真真有些动了心。

        我始终想弄明白，在上次我来的时候的那个晚上，当激烈云雨过后，我搂着那个诨名叫“芗芍”

        的小姐姐的躯，亲吻着她光的肌肤的时候，她为什么突然会把我抱得很紧，接着又在我的怀裡哭得那么伤感。

        我很想弄明白她究竟是怎么了。

        听我突然提起芗芍，阿恬姐短暂地将低了下去，嘴角向下撇了一下，同时眉微皱，但是当她再抬起，脸上又恢复了笑容。

        她笑眯眯地对我说：“芗芍啊，她走了。”

        “走了？走了是什么意思？她是不在香青苑了吗？”

        我疑惑不解地看着阿恬姐。

        “嗯……对，她……她被‘丰爷’看上给招去妾了。”

        “丰爷？”

        我念叨着，当时我并不知“丰爷”

        是谁，可能是Ｆ市或者北方某个有钱人，所以我还在跟阿恬姐说：“……行吧，能有个好归宿，终究是个好事。”

        阿恬姐没接话，赶忙招呼这一批姑娘走进了包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