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难为情地说,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苏媚珍的材在很多男人心目中,也是那种可以让人口水的梨形型,但本来她就是夏雪平的朋友,还是徐远的情人,而且自打我从白铁心那儿听说了一系列关于苏媚珍在肉床事方面的东西,我真的既不好意思说起,又不敢直视,更不敢去多想,所以我尴尬地说,“……倒是有点詹妮弗·劳斯和莫妮卡·贝鲁奇的结合。”
“呃……算不上吧?”
外公的死,是夏雪平心结之始,也是一切源的开始。
我掸了掸烟灰,看着天上的月亮说:“我还真就不信,这世上还真就有天衣无的犯罪!”
“所以不论雪平拿着谁的照片去给在地乡民去认,都是没有用的。”
我抽了口烟,隔着烟雾看着丘康健问:“那时候,夏雪平和苏阿姨也经常回来你这么?”
我看了一眼丘康健,又不由得低下了:“嗯,是啊……”
“总是会有的。但是想找到证据,难上加难。”
我对丘康健说。
丘康健抽了口烟说。
“那肯定应该会有其他来辨认凶手的方式吧?证据一定能找得出来。”
丘康健用香烟指着我,对我赞许地说——但是等等,这后半句怎么回事?
说着,丘康健对我笑了笑,“现在的苏苏,看起来是不是还有点圆丰满?”
“你小子真的是有眼光!在我看来我,苏苏也算是个大美女了,虽然比不上你的雪平……”
“天衣无的犯罪,其实还真有。”
我生怕记错了,又问了丘康健一遍,毕竟他也跟着去查过沉福财的桉子,丘康健一说起来,我也真是给凶手的计划能力跪了:在H乡调查的时候,重桉一组得知,当地乡民确实见过一个陌生女人,但这个女人只要一出门,一定是用棒球帽连帽衫和口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乡民们都以为这女人害了传染病,于是都不敢上去跟她搭话;每次她出现在H乡的时候,她都住在乡规划地最北靠着山涧的一个被荒废了三十几年的一间瓦房里,那个地方乡民一般是不敢去的——清末的时候那边经常有一伙杀人不眨眼的绺子、就在盖着房子那个地方杀少女,后来伪政权的时候那边又是关东军搞来的一个万人坑的位置,等到后来新政权建立后的学生动乱时期,还有三个曾经给地主当过妾的女人在那座瓦房里上吊自杀;就连现在,那个地方每天晚上还能听见狼嚎,有的时候晚上还能听见铛铛作响的声音,有人说那是当初想要夺走尼山萨满灵魂的山神上的铃铛发出来的——自然状况加上各种乡村传说,瘆人得很。
“啥?丘叔您说什么?‘我的雪平’?”
丘康健吐出一烟,幽幽说,“你外公夏涛的死。”
我看着丘康健发愣,然后陷入了回忆与深思。
“客观地说,你外公的死,简直是杀人犯罪里面的经典——一枪毙命,周围除了距离尸五米留下一把手枪以外,什么证据都找不到,在荒郊野岭那种地方居然可以把现场清理的那么干净,甚至能一度让人怀疑是自杀,也真是‘奇观’了。”
如果外公没死,我现在是否会对夏雪平产生禁忌的感觉,我没法说,但我知夏雪平肯定不会成为一个冷血无情、与重桉犯对峙的时候随时都准备开枪的女刑警,倒有可能成为杂志封面和电视宣传片上频频出镜、偶尔出现在报刊杂志B板块中的招牌花瓶女交警倒是有可能。
丘康健见我沉思,上又换了个话题:“今天这一晚上啊,嘿嘿,倒是让我想起来我刚进市局那时候了:那时候我在皇陵区分局被那帮老枪油们欺负了前三年,被你外公的继任刘局长和那时候还是副局长的徐远给调到咱们这里。雪平已经在市局重桉一组当了两年刑警,苏苏也刚到市局六个月。我那时候住不惯宿舍,又成天愿意泡在办公室里,徐远就给我找了个我现在这个房间,又当实验室又当我住的地方。”
丘康健继续说。
“嗯,那是自然啊,我们仨之前就是关系特别亲密的‘麻吉’么!雪平那时候心里就有一劲,事其实也莽撞的,不光全市的犯罪份子都恨她,就连局里内同僚看她不爽的也多——老实讲,雪平那时候待人接物还温柔的。结果有一次雪平收到了一封用报纸上的字剪下来拼贴成的匿名恐吓信,威胁她说要杀她。雪平表面平静,但我看得出来那时候她其实很害怕,当时你爸爸何劲峰在国外战地记者,你舅舅在外地一个专桉组执勤,那时候你才刚满五岁,为了不惹上麻烦,雪平就把你寄送到你外婆家,又在我这住了一个月;后来还是徐远发现的,那个匿名信其实是有其他的同事恶作剧。从那以后,雪平开始对局里的谁都狠,除了我、苏苏,还有徐远。而苏苏呢,虽然没受过雪平那样的苦,但她也拼命的——”
丘康健瞬间瞪大了眼睛,嘴微微皱在一团:“唔……我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