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本来并不是兼职zuo酒保的。他有时闲来无事去朋友的高档餐厅zuozuo弹琴的兼职,没什么客人的时候,老板就拉着他学了调酒,周瑜竟也把菜单上的大多数酒的调pei都学会了。老板近来突然有事,拜托他去隔bi城市的一个场子帮忙ding一下档,就是在孙策工作的城市。
周瑜的大学离这也不远,不过还是要坐跨城电车才能到。他刚来这边上学的时候,就坐了一个小时的电车来找孙策。孙策穿着棒球衫,骑着款式炫酷的机车就来了,他摘下tou盔,见到周瑜眼睛就笑得眯起来。他模样好像跟高中的时候差不多,但shen上已经透lou出些社会的气息了。说请他lu串,吃的却是jing1致的日式烧烤。周瑜注意到孙策打了耳dong,dai着个看起来价值不菲的黑钻耳钉,耳骨上也有两个耳骨夹。期间也有好几个电话打进来,听起来是遇到状况请求孙策指示的,那握着手机的手背上的骨节上也有些薄茧子。孙策挂了电话,看到周瑜一直盯着他看,便问:“怎么了?”
“我只是在回忆你穿校服的样子。”周瑜叹口气:“如果你还在读书就好了,我们说不定可以读同一间大学。”
孙策灌了一大口生啤,眼神有些落寞,但很快又挥散了。“别说这些了,有空我找你打球呀,好久没打了。还记得那次跟巴中的联赛吗,赛点时你最后一记扣篮真是绝杀。”周瑜跟着他一起陷入回忆:“怎么不记得,如果不是你给我喂饼(指关键助攻),说不定那场真的就要输了……”
……
这边这个场子周瑜一进吧台就知dao,这比老板那个吧还要搞上几个档次,柜子里的酒,卡里没有几排零是拿不出来的。周瑜只是临时过来帮忙调调酒的,他知dao孙策在这个城市工作,却没曾想在这里遇见他。那个他从初中到高中最在意的人,他暗恋的人,他的义兄,在这个昏暗密闭的场所里,用一副勾引人的高傲姿态,扭动着tiao舞取悦别人。
他不知dao怎么去跟孙策说这件事,孙策向来要面子,他便谁也没说藏在心里。周瑜有空就请求帮老板过来ding档,他也扑空过几次,终于摸清了孙策的出场规律。这里的主场是中央一个舞台。前半场是一些独唱或者乐队,后半场则是舞蹈表演。周瑜穿着平整的酒保服,柔顺的长发垂在肩上,站在阴影里。若不是这边的吧台很暗,舞台上的光一打更加注意不到这边,否则周瑜面前的吧台应该也挤满了追求美色的人。周瑜在吧台后面默默调酒、ca拭杯子,他对舞台的兴趣不大,直到压轴出场。
孙策一出场全场就欢呼起来,他穿的中领无袖紧shen的短上衣,紧实饱满的xiong肌被恰到好chu1的包裹起来,肋间缠绕了一gen弹xing绑带,好让过短的上衣不能随意飘起,底下luo足穿着踏脚ku,中间lou出的大片沟壑分明的腹肌。
他不像别的舞者一样nong1妆艳抹,他眉眼英气,只要笑起来,是别人是涂了多少高光闪粉都比不上的闪耀。他握住钢guan,腰腹缠绕在上,伸出双tui随着旋律旋转,两只圆眼倒着看你,嘴角上扬,动作游刃有余,ti现出无与lun比的力量感和柔韧度。周瑜从未想过,有人可以这么完美的把这两种感觉结合在一起。
舞台只有半人高,只要想,你可以伸手摸他绷紧的光洁脚背,如果他跪趴到边上看着你,你还可以摸摸他的耳钉,顺手往下扯一扯一转起来的跟着飞舞的细长小辫,当然这也不是白给的,肋间的带子就是他的收费chu1,只需sai一张绿色的钞票的进去,连chu2碰到柔ruan的ru肉也是服务的一bu分,每次他下场,上衣甚至都卷到了xiong上,带子里也杂乱的sai满了各色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