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孙策以照看弟弟为由告假在家,不出门和他呆在一起。即使是从小一起长大,他们也未试过待在一块这么久。
孙权醒得早,习惯在早上的时候温书。他看书时,孙策就窝在他的床上睡懒觉。只有等太阳大了,孙策才会伸个懒腰醒来。赤脚落在地毯上没什么声音,他走来孙权背后来看他。孙权坐在桌前,手里的笔很久没动了,他转过tou,什么都还没说,孙策又nie着他的脑袋把他摁回书页上,让他专心。孙策的嗓音带着刚睡醒时的哑甜,勾得弟弟心猿意ma,自己不负责任的转shen出去洗漱了。孙权垂下眼睛,目光停在白纸黑字上,灵魂却已经出窍去跟着孙策的一举一动,这书是一点都看不进去了。
这样平静的时间只占少数,更多时候,他们全shen赤luo,肌肤相贴。孙权承认,他变得贪得无厌、不知餍足。无论是孙策给他换药时指尖略过了pi肤,亦或是不经意间一个超时的对视,要有一丁点的chu2碰,就会演变成一场拉锯战般的的xing爱。
自从坦诚了心意,孙策就完全向他敞开来了,他就像原来不肯让人抱的猫,终于情愿把最柔ruan的肚pilou出来,任由孙权把手掌放在上面,弄乱他的pimao。但有时孙策也在发呆,好像在思考这样是否正确。可孙权不让他想,他恨不得时时刻刻埋在哥哥shenti内,bi1着他对自己说喜欢。shen上的伤未愈,有时动作太大了,孙权会感觉全shen都在疼,但这让他感觉活着,而不是在梦中。直到两人都jing1疲力尽的泡进热水里,才算宣告今天份的chong爱结束了。
孙权tou发短些,干得快,他ca干之后用chui风给孙策chui难干的发尾。孙策闭着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服务。两个人都只围了浴巾坐在一起,nuan风烘得孙策昏昏yu睡。待完全干了,孙权就用小指勾出孙策的几gutou发夹在指feng中,手指往复穿插,把棕色的发丝细细的编织在一起。孙权的动作有些生疏,编得没以前快了。
“香香怎么样了,你在家还有给她编tou发吗?”孙策突然提起来。
“她呀。”两人很久没有这样坐在一起聊起家里,这样的时光平淡但难得。“她现在编一tou比我编一gen还快,在家就知dao欺负我,在外面也快变小太妹了。哥,你都不guanguan她。”
孙策笑了起来:“变小太妹也没关系呀,我妹妹就是只能欺负人,不能被人欺负。你也是她哥哥,不能看着她吃亏啊。”孙权砸吧嘴,内心腹诽:gen本就只有我在吃大亏!
似乎是听见了孙权的心声,孙策转过tou来笑他,孙权看着他笑,好像穿越回了自己十来岁的时候,那时候他也是这么笑的,自己的心tiao就会无缘无故加速起来。
孙权放下最后一gen辫子,看着孙策lou出的后颈,上面还有自己的痕迹,没忍不住又咬了上去。
“你别咬了,这已经没一chu1好地了。”孙策敲他的tou,孙权才收了嘴,说:“没事儿,瑜哥说他下周才会来。”提起周瑜,孙策如梦初醒,眉tou蹙了起来。
“放心,我不会让瑜哥知dao的,除非你想。”
……
孙策在袁术的办公室里,袁术瞥了他一眼,把手里的本子合上,放到手边的抽屉里,又转了一圈钥匙,锁上锁。那是存放重要东西的保险柜。孙策看着他的动作,知dao他是在对账。这是机密的工作,所以孙策站在远chu1保持距离。
“有什么事?”zuo完这一切的袁术才抬tou看孙策。孙策上前,说他是来给他赔罪的,说孙权这孩子不懂事,打伤了二少爷。袁术在意的倒不是这件事情,毕竟自己的儿子把别人打得更惨,据说孙策都在家照顾了几天。他回家反而还骂了小儿子,让他别招惹孙策。孙策向来有仇必报,现在只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没有动静。
袁术点了点桌上的茶盏,说:“既是赔罪,你就替我泡杯茶吧,之后就当无事发生了。”
孙策答应了,轻车熟路的取出茶叶,在前面那张待客桌上冲泡。袁术看着他的背影,瞧见孙策脖子上明显的吻痕。他不觉得意外,在他眼里,孙策是个聪明人,很会利用自己的武力和天生的美貌争取资源,所以孙策在各方面都很好用,但他不得不对孙策戒备。袁术是一点儿不觉得自己过分,毕竟孙策就算到现在也才二十出tou的年纪,是他给了孙策金钱和权力,给了他自己的旗号去guan地儿,如果不是自己,他现在在哪里洗盘子还不知dao呢。
孙策把冲好的茶摆到了袁术的桌上,倚在桌边,问他还有什么吩咐。换zuo是以前的孙策,他是会亲自端到自己的手边,然后趴在扶手边上,乖巧的等他的指示。
他知dao孙策对自己不满,他想扯紧链子,但对方只会更加反抗往后挣。他能感觉到孙策有了自己之外的力量来源,他在外逐渐不被当作袁氏的代理人,而是被认作是一个独立的个ti与人交往。袁术以为他不过是喂养了路边的野猫,最后却是养虎为患。这个少年已经不会再在自己面前lou出脆弱的样子,他十七岁时han泪乞求自己的样子袁术有些不记得了,但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