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所有的人,都是疯子,都疯了。谁都陷入这场疯狂的杀戮中,而这当中,是否有人站在高高的树枝端,舒展著优美的姿,嘴角嗪笑,俯视著眼下的闹剧。
把拳进自己的嘴中,堵住发的出口,那是不发就会崩溃的情绪。但我不敢闭上眼睛,因为我怕一闭上眼睛,躺在地上的尸就会变成我。
眼眶开始,是被这一幕残像给吓到的。胡乱摇著却看进不远不比此温柔几分的残局。
这是个疯狂的秋天,疯狂的树林,疯狂的集中营。
深秋季节的落叶枯黄得只剩下几分文人强制赋上的美丽,而这份美丽除了金黄色的收获喜悦,我想更多的是一份惆怅。
"先生?麒?"
跨过死亡之线的天空的确很美丽,但有几个人的心脏能承受得起。除了他们,除了那些虽然倒下却是活著的人们,他们是集中营的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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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转过躺在他旁边的男孩,那男孩放在一旁的刀子上有著一条条似乎正在蠕动的虫子。是肉!终於受不住恶心,我猛地坐在了地上。而那团肉中还有几片白色的东西,是指甲吗?
以为麒会居於下风,但现在看来,与先生是平风秋色。
我不知这个树林有曾如此热闹过,但我敢肯定,这场热闹绝对不亚於过去将来的任何一场热闹。
那边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的地步了。
水正慢慢淌出。如果仅是如此,我也不会在强忍呕吐。血肉模糊的手掌,要不是还连在那手臂下,还能看得出那是手掌吗?
不过,麒早就失了分寸了,只是用蛮力跟先生拼著。而在刚才还能保持几分姿态的
第一四五章
明明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却是血气冲天。血色染红天际,伴随著死亡的美丽。
秋愁,凉意,绝佳意境,再上比深红还要豔丽的血红,几许惆怅是冲淡还是加深?
已经看不出连在手臂底下的东西是手掌的一个重要原因,便是在上面看不到任何指甲的踪迹。
不行了,不行了。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蹒跚爬起来的我,靠在树干上,眼睛不敢乱瞟,开始只专注麒与先生的战斗。
应该是疯狂吧。
像个未满周岁的孩子一样坐在地上的我,紧绷的神经还未舒缓,却继续掉进生死之渊的恐怖悬崖下。
这场被命名为复仇的战斗是否是另一场大屠杀?战战兢兢看著这一切的伶,我开始觉得你有些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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