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这话虽然太自以为是,但还是有它一定的理。
客厅里只有魅妖媚的声音,却不让人觉得突兀,这个男人有著一个与他面貌相匹的好嗓子。
不过他说魉喜欢我,倒是真的很好笑。我想我脸上的不耻是不是表现得太明显了。这几人竟然一下子都看向我。
放在眼前,我说不定还以为自己让他们觉得有意思了。但现在我算是很深刻地了解这些狐狸的一些面目,把自己的感情暴在别人面前,就等於比别人矮了一筹。这点,魉就比其馀四人出色多了。大概不是跟那四人是一路的,所以他们对他的事也不了解,也就无从下手。
就像这回,他只是笑得比刚才更欢。进魉的怀里,他继续笑著,"魉,原来你喜欢这种小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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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意思的小鬼。不过,比痴坚强多了,因为得不到魑的爱就疯了。实在有意思。"魅又在奚落对面的三人了。
第一七六章
耸耸肩,我把眉眼狠狠上挑,出一个极迷惘的表情,"我不知你们叫我跟蓝虞来这的目的是什麽?来看你们的表演?"
但他们四人呢,就差差相反了。从他们的口中,可以知这四人是从同一个地方来的,其中痴、狂兄弟俩和魑显然关系很亲密。彼此对彼此的底细知得太多了,意味著,对彼此的了解也更加透彻,还有一点就是落井下石也有得落。
如果今天换成其他人,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会被我糊弄过去,但魅没有。其实从跟痴他们辩解起,他的风度一点都没破坏,自始自终保持著他妖媚的气质。
不过,这样的他们,不知在魉眼中是不是很难看。
地回句,"是吗?"我的脸也算够厚了。
"真的麻烦。"狂的一只手依旧紧紧抓著痴,但他的已经很贴著沙发了。其实他的坐姿跟魉有点相似。只是他看上去比魉还要懒散,应该说这个男人有著自内而外的懒散。
这个男人完全不适合被束缚,但他现在就被紧紧束缚著,被亲情束缚著。正如痴说的,如果不是因为血缘关系,他应该不会痴的。
当然这一切只是我对狂的看法,并不代表事实如何。这些人上有太多的秘密了,本就不是我能看透的。
老实讲在魅说出痴是疯子时,我以为痴会出来辩白,但他没有,反而用一双凄凉的眼睛看著魑。
那是一个浪子,我忽然想到这个词。
在我说出表演时,这几个威风的男人,脸上虽未有愤怒之色,相反还出好玩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