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要冒这个风险，但我也能获取利益。我将付你三十万买下你妈妈的带子，十五万买下往后的，还有销售所得的三成利。你妈妈的带子肯定销路很好；如果你肯制造更多的带子，那么，在欧洲市场，她或许将成为最热门的感女。”

        “‘制造更多’不是什么问题。假如价格够优渥，妈妈和女孩子们可以任何特殊的要求。嗯，还有点其它事，你知附近有一个舞俱乐？”

        “在这个区域里，舞是违法的，孩子。”先生自嘲地笑了笑，“当然，我还是有特殊的。”

        “好，我的女孩子们需要很多练习机会。我想她们可以轮在你俱乐里上上班。”

        “她们肯上台表演吗？”

        “‘上台表演’？你是说，和你俱乐里的男演员一起表演？”，汤米思考着。

        “你也是行家啊，孩子。我会保持个人‘舞’的尺度，我们的医生会帮所有人检查，女孩子们也是一样。我可不想损失掉这些摇钱树。”

        “好。她们可以表演任何事物和两条的，或四条的，只要这些东西是干净的，而且她们不会受到永久的伤害。”

        汤米正色，“我爱妈妈，也爱我的妹妹，而她们正怀着我的小孩。”

        先生耸耸肩，问：“有没有打算要卖掉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汤米沉默了一分钟，这件事是他之前从没想过的。

        鲍跟着说，“先生，你是认真的吗？销售女人？”

        “当然，她们就像家畜一样。”

        “不要，我说过了，她们当然是家畜。”汤米回答，“不过却只是我自己的家畜。”

        先生斜瞥一眼，嘲笑鲍突然变白的脸孔。

        “然后，孩子，我想我们是商业盟友了。这里是二十五万，我会让列林知你有一块这里的贵宾卡。而且，你们可以拿走任何你们喜欢的货物。”

        “两件事。先生，既然我们是商业伙伴，你为什么不叫我汤米呢？还有，当我的女孩子在你俱乐‘舞’时，我也要在旁边看。”

        “小意思，汤米，和你生意，让人非常愉快。别担心，当她们上台表演时，你一定会看到的。”

        汤米小心地将钱放入背包，他与鲍长这么大都没看过这么多钱。

        然后，离开之前，他们拿了些录像带目录走。

        两人也不回地离开这地区，回到妇产科去。

        ＊＊＊　　　　＊＊＊　　　　＊＊＊　　　　＊＊＊

        电梯门才一打开，汤米和鲍就听到刺耳的叫声，走进诊所，他们看见那名红发孕妇正在对薇薇安吼叫。

        “我已经等超过两个钟了！”

        “是的，兰妲太太，我了解。”薇薇安正在应付，而当她看到汤米，当下诡异地一笑。

        “让妳久等，现在可以进去了。请跟我来，我带妳到第二诊疗室。”

        汤米看着红发女郎蹒跚地朝门走去，她的大肚子因为里孩子的重量而下垂，让人更一目了然，里面正怀着孩子的事实。

        红发女郎穿着一件粉蓝色孕妇装，衣衫颇厚，汤米看不到里面的东西，柔顺的红发披散在背后，看起来大约二十七岁，她捧着肚子，慢慢前进，脚踝上裹着白色短袜，穿着朴素的褐色平底鞋。

        “汤米，你能对她们任何想的事汤米，对吧？”鲍敬畏地耳语。

        “我正在学习。”汤米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