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chuan着cu气问:“怎么停了?”
来喜说:“刚才实在忍不住xie了,要等一会儿才能再ying起来。”
妈又问:“你都niao在里面啦?”来喜点点tou。
妈有点不高兴:“说了多少次,要你niao在外面,你就是不听。”
来喜笑嘻嘻的说:“niao在里面跟niao在外面有什么分别?妈也50多岁的人了,难dao还会把肚pi弄大不成?再说,刚才你那样狂热,一刻chuan息功夫也不给我,我又怎能支持长久?”
白三喜说到这停下来,喝了口开水,继续说:妈听了来喜的话,忍不住打他一下,笑骂dao:“难dao你就不狂热?你的diao又大又ying,只差一点没把妈tong死,现在倒会说便宜话。”来喜听了只是嘿嘿的笑。
妈说:“你就好好歇息吧,不过,等一会儿可不许这么早xie,你爹那老不死,赖在家里,一个多月不出门,我都快要饿死了,来喜今天如果不喂饱妈,妈可要咬人了。”
来喜问:“妈要吃多少次才饱?”
妈回答:“最少也得四次才行。”
来喜嘻嘻笑dao:“妈真能吃,怪不得你的bi2会松垮垮的。”
妈生气的说:“我的bi2还不是你插松的?还好意思说。”说完伸手要打来喜,来喜趁机搂住妈亲嘴亲nai子,妈让来喜亲得很兴奋,唔唔啊啊叫个不停。
大概过了十分钟,来喜忽然放开妈说:“我的diaodiao又ying了,妈躺好别动,我来了。”
妈听了很高兴:“真的?呵呵,来喜你真来劲,这一回可要好好干,只是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能再niao在里面,万一有个差池闪失,妈的老脸就没地方搁了,所以还是小心点好。”
来喜只是唔了一下不说话,接着就传来来喜急促的chuan息和妈沉重的呻yin,我知dao他们又干上了。
事后,妈和来喜对我说:“那晚你在偷看,别以为我们不知dao,知dao就知dao,我们也不隐瞒你,只是,如果你胆敢向外人透lou半点风声,把这事张扬出去,我们可不放过你。”
来喜还抽出一把尖刀,在我面前不住晃动,吓得我连气都不敢chuan。我这才知dao,那晚装睡偷看的事被妈识破了,怕我守不住秘密,说漏嘴对他们不利,所以才连同来喜恫吓我。最终,妈还是不相信我,就在这件事发生一个月后的某天晚上,妈和来喜再zuo灰事时把我也毁了。
白三喜说到这里,泪水象断线珍珠,掉个不停,情绪却出奇平静,只是偶尔传出几声轻轻抽泣。她ca去泪水,继续说:“从那天起,妈跟来喜的灰事变得公开,就算在我面前也毫无忌旦,只要爹不在,他们就干,不论白天还是晚上,门还没关上便脱得一丝不挂搂抱一起,有时连炕也懒得上,gun倒地上就干,后来只要有机会,他们便不顾一切的乱lun,好象两条发情的疯狗。
有一回田里翻地,来喜回家帮手。妈己半个多月没见来喜,看到来喜,比拾到天上掉下来的金元宝还高兴。我知dao,来喜回来翻地是假,找机会跟妈鬼混才是真的。
果然不出所料,来喜下田还干不上十分钟便扔掉铁锹喊累,妈心疼得不得了,掏出mao巾替他ca汗,来喜趁机搂往妈的腰,见妈没有反对,干脆解开妈的衣扣,伸手入怀,摸玩妈的ru房。
妈见来喜越来越过份,这才紧张的说:“大白天,让人看见就麻烦了,妈答应你回家再干,好不好?”
来喜说什么也不肯答应,强行扒开妈的kutou。妈不敢拒绝,又不敢光天化日下剥光衣服,最后只好穿着上衣,下ti赤luo。同时,还把我赶到一边把风放哨。
来喜象一tou发情烧红眼的公狗,不等妈垫好屁gu,迫不及侍爬上妈的肚pi,屁gu一翘一翘,干起那乱lun丑事。妈既紧张又兴奋,忍不住呻yin起来,不过却没忘记cui促来喜快点完事。但来喜却象吃错了药,老是不xie。妈急得浑shen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