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喜被我插得死去活来,又哭又骂,我不她,只是发狂地她。我知已经势成骑虎,不干白不干,干脆个痛快,也不知搞了多长时间,最后,二喜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二喜的目光好恐怖,我又恨又怕,打了她一拳,踢了她两。她也不反抗,反而哈哈大笑,眼神更加阴森怨毒:“畜生,你怕了吗?”
我的确感到害怕,害怕见到她那可以杀人的目光。我的心砰砰加速,当下也顾不上反驳,提起子,一溜烟跑回家去,把事情经过告诉妈。妈并没有骂我,相反还说我得对,只是要我日后少去招惹二喜。妈说,二喜是一个泼妇,天不怕、地不怕,这种女人烂到了底,少惹为妙。由于搞了二喜一晚,我
当晚月色不错,我能很清楚看遍二喜全,她的很大,肉很厚,面积比我手掌还大。妈的我一只手就能把握,但二喜的却不行。而且太多,乱蓬蓬、黑压压一大片,连大都长上了,好不容易才找到那条被遮蔽住的肉。把子插进去,没有什么紧迫感,这一点,妈比二喜好多了。
二喜转过,瞪着我:“你怎还不走,赖在这里干什么?我不是说过没闲饭招呼你吗,你还是回去吃妈的饭吧,你告诉妈,自己都不好,就不要去别人,你劝她先好自已再说吧。”
可能是刚洗过澡,二喜没文那玩艺,所以手绵绵的。二喜以为我故意占她便宜,更加生气,失去理的撕打着我,招招狠毒要命。我让她打得火上,干脆一不、二不休,把她摁倒在地,强行剥她的衣服。二喜高有一米七四,比我矮不了多少,健壮,力气很大,所以要脱她的衣服很不容易。
我想不到她会知我和妈的事,一时慌了神,结结巴巴的说:“没有,我们没有……”
我撕她的子时,她发狂地咬我,还一把一把的扯落我的发,我急红了眼,狠狠打了她一拳,把她打晕在地,这才能够顺利扒光她的衣。
我听了很光火,大声骂她:“婊子,老子你的臭。”
她的事。一直以来,我们姐弟的感情并不怎好。
二喜哼了一声:“对,我的臭,妈的香,你还是赶紧回去你妈的香吧,现在她已洗得香,等着你去呢。”
她的声音嘶哑,泪水干了,双眼怨毒的盯着我,咒骂:“你这天诛地灭的畜生,我一定要放长双眼,看你将来怎样个好死。”
我恶狠狠的说:“你胡说什么?”
她看见我,一脸不高兴,问我来干什么,我说明来意,想不到她却说:“我怎知张有旺死去那里了,要找,到别的地方去找,你们的事自己解决,别来烦我,这些猪狗的事,我不想听亦不想理,你走吧,我还有很多活要干,没空也没有闲饭招侍你。”说着理也不理独自走了。
当时我气歪了脖子,心想:“你老公想吃三喜口,你却哼亦不哼一声,相反怪责起老子来,三喜是你的亲妹子,你不帮她,还怪她不自爱,世上哪有你这种手指曲外的婆娘,岂有此理,今天不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你两公婆还不知王神原来是三只眼。”我愈想愈气,一路尾随,跟着二喜来到莱窖。
二喜两只子很大,比妈的还大一半,有五分币那么大,紫黑色,样子怪吓人的。当时我很兴奋,子得发,抓住二喜的子死命的搓,那东西很柔,玩起来手感很好。
二喜鄙视的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二喜的冷嘲热讽,令我感到难堪,恼羞成怒的冲上前去,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二喜被我打得发晕,好一阵子才清醒过来,扔下手中莱干,扑上来,发狂地撕扯着我的发。我受疼不过,拚命的推开她,无意中撞上她的子。
二喜冷笑说:“你们有没有,关我什么事,用得着跟我解释?哼,你是什么好东西?敢不敢当,本就不男人,走吧,回去找妈撒桥去吧,不要再赖在这里献丑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