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路人还是走开了,小杰终究也没敢进一步有太多的动作,当我看到他的裆成山字形隆起,厚厚的牛仔,也压不紧,我瞥了他一眼,手指了指,故意顽地了一个鬼脸,他反倒害羞起来。我看着这个像男孩一样的小杰,忍不住笑出声来。
的手开始不安份起来,在我的前游走。起先他还只是隔着衣服试探地轻轻按压,看我没有反抗,就越来越大胆,干脆把洋装连同罩的肩带从手臂两侧褪下去。从背后被拥抱着爱抚房一直是我的弱点,每次老公用这种方式我都会拒绝不了,失去抵抗意志。
我被逗得哈哈大笑,连声叫:「别别别」。
之后,吃完晚饭了,天并不是很黑,但小杰却不断地说,他有点累了,想早点回饭店休息。我说难得出远门玩一趟,不如四再逛一逛,他开始不安地望着我和我老公,讲了几个没没脑的理由,但总而言之,意思是想要我也一起回去。
我们还是直接回到了饭店,坐电梯时我还在想,我该回哪一房呢?结果还是老公简单的动作解答了我的疑问。
我整了整衣衫,说我想继续走走,他突然把我公主抱一样转过来,然后吻我,我笑着问他:「会不会太沉重?」
虽然周围没有人,但毕竟四空旷,我还是有点紧张,深怕路人走过。结果真的有人走过来,也不知我们的动作被他撞见与否,总之当下仿佛时间定格,我俩一动也不动,霎时间害怕被发现的紧张驱散了冲动的情。
或许是笑意化了我们的界限,我不再排斥,他不再害羞,我们开始紧紧相拥,像一对情侣一样。
恋狂。我走到哪边看到好背景,拿起自拍杆随手就一张。有时老公也帮我照,或和我一起照。但小杰有一点很奇特,他可以帮我照,帮我照我和我老公,也愿意三人同框,但就是不肯和我一起单独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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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我望着像少女着薄纱一样披着余晖的山的美景,有时闭上眼睛享受着他带给我的酥麻,我一直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任他探索。当他把另一只手伸下去拨开我的花时,通往望的闸门慢慢被撬开,我的脑中甚至闪过一丝想要不顾一切就在这里和他野合的念,即使知我的老公就在不远望着我。
哪来什么正事!你个死鬼。我暗骂着。
我有点想笑,他心怀鬼胎,那个表情任谁一看就知,他的单纯让我有点忍不住浮现笑意,很想说几句话挖苦一下这个老实的大男孩,偏偏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我的老公就像应声虫一样一叠连声:好好好,赶快回去,办正事比较重要。
我们继续往前沿着步走,我很喜欢拍照,当天我着有荷叶边的草帽,穿着细肩带紧碎花连裙洋装。女人一旦穿得美美的,心情就会好一大半,就会想拍,拍到我老公经常笑我是自
他似乎以为我真的在嫌弃自己的重,连忙驳斥:「哪有可能!不信你试试看」,他竟然把我微微抛上去再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