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他伺候爽了我才有钱拿,没想到最后
他向我提出要包下我,让我以后只伺候他一个人,随叫随到。
我拒绝了,就被他扇了一巴掌,他留下钱就走了,阿彪进来也给了我一巴掌
,还把我拉过去又和他了一次,我像死鱼一样躺在那里任他摆弄。
那天我很晚才回去,我妈已经对我夜出晚归的情况习以爲常,她现在很少跟
我说话,至于经常来家里的那个氓我托了阿彪去解决这件事,我不知他后来
怎幺样,反正此后我再也没见过他了。
到了几个星期后的周末,阿彪告诉我之前的那个煤老板又想让我过去一次,
这次的价格是之前的两倍,我答应了,没有过多打扮一大早就过去了,他们喜欢
玩得就是这种清纯。
那个周末结束的第一天上学我就被叫到了校长办公室,里面坐了好几个主任
级别的老师还有我的班主任。
当他们把那一张张我赤躺在床上搔首弄姿的照片摆在我眼前的时候,
我才知发生了什幺,我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了轻视、不屑、恶心、怜悯。
最后的结果就是我自己主动要求退学,而这件事情虽然被那些高层压得很严
但难免还是会走漏出一些消息出来,加上我之前反常地家庭经济转好的情况,也
就不难猜出我到底爲什幺会退学。
言就在学校里传开来,甚至一些邻居都有所耳闻,这个地方我和我妈是
呆不下去了。
就在我退学的那天顾阳有来找过我,他要问清楚我到底爲什幺要退学,我想
不到跟他说谎的借口,最后在拉拉扯扯中还是让我逃走了,他甚至来我家找过我
,我躲着没有见他,直到从我搬家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
那些照片的来源我是知的,所以我要搬家的事情也没有告诉阿彪,当我搬
到新环境之后就彻底和过去断绝了一切。
我妈没了稳定的工厂工作,一直都是在找着一些零工打,我没有学上也没有
什幺其他的谋生本事,整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
最后眼看着我们家要揭不开锅了,我又开始和过去的生活连接上了,又开始
了重旧业。
这次我自己找活干没有再找中间的联系人,得来的钱都归自己,但不同的是
顾客的来源也就没了那幺富有。
本质上也就和那些发廊洗妹或者按摩店女郎一样,都是廉价的人肉生意,
每天要接待的人数是我们过去一个星期都要多的,运气不好没找到活干这一天就
算白过了。
人来人往我其实也算好了有这幺一天,我被检测出来梅毒化验显示阳,整
个人都不能再出去见人,我妈要一边赚钱养家一边要给我治病,她才四十多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