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宛知,他官场沉浮,自有他的一套逻辑系与生存法则。
将她当成他的所有物。
原来他是这样想的,所以才会将她蒙在鼓里。
她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也不知他信了没有。
是故意为之的甜言蜜语。
这样的感觉真是糟糕极了。
手指也一下下揪着他前的衣襟,无意识的玩弄着。
“总是要试着出一些改变的,不是吗?”
她的话语乖巧而天真。
她忽然抱住他的腰,他放在她脸上的手指过她的脸颊。
“你意思是,怕我空欢喜一场?”
如果他们的开始不是那么糟糕的话。
怎样都无法掩盖他下意识的傲慢与轻视。
手指按着她的脑袋,轻轻的起来。
那张美丽的脸正好贴在他的口,小嘴里吐出的气息好似穿过骨肉与血,轻而易举的飘进了他的心房。
思想和行动被包装成他喜爱的模样。
她换了一种说法,“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提前同我说。这样可以让我好准备,届时才不会手忙脚乱,出现差池。”
这个角度他看不见女人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女人绒绒的脑袋。
她垂下眼眸,将眼中的光芒隐下,“只是感情上的事情,总是要不一样的。”
又有些聒噪了。
强取豪夺留下的伤痕。
没有办法拒绝。
于是顺利成章的扣住她的后脑勺,陷在她柔的黑发中。
心脏不受控制的,开始快速动了起来。
只是,她难免会觉得气愤与无力。
女人闷闷的声音响起,“你什么时候让我失望过。天底下,难还有你不成的事吗?”
晋察微微偏,是他一贯的傲慢,“事以密成,语以败。尚未成之事,岂能拿来用来邀功。”
手心上下动,像在摸一只发柔顺的乖巧的猫咪。
他解释。
却忍不住为之愉悦。
她知,这是他一贯的事法则。
似乎出现了一瞬的茫然。
享受她此刻难得的安静与柔顺。
发出嘶嘶的声音,引诱着他摘下禁果。
觉得自己不够好,怕自己不上你。”
难怪会产生误会。
至少不应该这样。
因为他的傲慢与自负,她还需要承受因为他的沉默寡言而带来的误会与伤害。
“没有人可以事事顺心。想要成事,总要谋划一番,才能掌控在手中。”
像稚童脱口而出的话,是听了能让人发笑的程度。
她的一张一合,声音轻柔而飘零,魅惑的粉红藏在里面,隐隐可见。
你要的事情,连上帝都不要告诉。
如果她是这里的人,思想贴合这个时代,或者特别吃他这种强制霸爱的格,兴许会被他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