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迟迟没有回答。

        他叹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她竟从他的话中感受到几分紧张。

        所以可以轻轻揭开一角，让她看见。

        他好像这才放心，微微松开她一些。

        可等他看过去的时候，女人一双眼睛清凌凌的，证实着她现在很清醒。

        一颗心慢慢下沉。本能让他握紧拳，想要狠狠将女人压在下，着她的脖子，用利刃在她里狠狠搅动，就如同腔中这颗忽上忽下的心，想让她会到他此刻的心情。

        终于，在又一声的呼唤中，小手轻轻了一下大掌，声音微微有些无奈。

        “我知自己有很多的不好，很多事一开始就没有对，只是不知现在醒悟会不会太晚，你还愿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晋察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得到女人的反应，以为她像上次那样安静的睡过去了。

        这样，他也算是得到几分微弱的心定。

        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模样，女人心中不免升起几丝疑虑和摸不着脑。

        意料之中的事情。可她的沉默还是令他感到难受。

        “我知自己了很多混账事，还知在竹林小院里，你过得很不开心，一心一意想着离开我。只当时太过自大，并没有放在心上，也不觉得女子的意愿有什么重要。”

        “……”

        唐宛整个人都被他抱紧，满满当当的，淡淡的侵略无孔不入，她能闻到他上冷清的气息。

        “我在呢。”轻微的鼻音，她又轻轻回答了一声。

        这仿佛给了他无限的勇气，轻声，“从皇中回来后，我一直不碰你，有一方面是因为你的……”

        “宛宛。”

        晋察松开了拳，一把盖住女人的眼睛。

        好像是因为现在这个特殊的时刻，又好像因为对象是她。

        他感觉自己看到了手掌下的那双眼睛，这样的对视让他的灵魂都开始轻颤，“重新开始好不好，就从今天开始？”

        他不耐其烦。

        晋察心中难得踟蹰，开始后悔没有趁着喝合卺酒的时候，多灌她几杯，等她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哄着她答应自己。

        “宛宛。”

        可他到底不是愚笨蠢物，女人几次三番的逃离，又差点儿彻底离他而去，终究是教会了他一些东西。

        晋察猛地将她拥入怀中。很莫名其妙的，她忽然就感受到他微微袒出来的柔和脆弱。

中，柔得不行，丝丝密密的欢喜也来的毫无理。

        “嗯。”

        长长的睫在掌心中轻轻颤动。

        “我在的。”

        而不是现在这样，仿佛被绳子吊在悬崖边上，一颗心忽上忽下的。这样的感觉令人惊奇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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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挡住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