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谷只渴待着男人的充实,将她彻彻底底地占有,任男人以种种淫恶手段淫污辱,直到内渴望的烈火烧尽之前,她都再也离不开男人的掌握。
绵绵地躺在桌上着,茫然之间绛雪只觉一火的物正似有若无地轻着她自己的下,那火热的尖端在她玉内侧轻点缓磨,一步步地向源移动;被那“不胜簪”药力鼓到极点的肌肤感,完完全全能感觉到那东西火之中充满的淫,光想到那火热的刺激正一步步走向她自己的幽谷,绛雪内的火便不由自主地沸腾起来。樱轻咬着纤纤玉指,得靠这样才能抑住压在咙里那发自内心的渴望呻,幽谷之中却愈来愈波涛汹涌了。
“哎……唔……”闭着美目,一滴清泪缓缓沁出,当那肉棒一点一点地挤开幽谷口那柔的香肌,狂烈的滋味犹如海啸般拍打着绛雪的心,这“不胜簪”的药效,使得她的心即便在被春药熬的火狂升,神智将近灭的同时,仍能深深切切地感受到男人肉棒的火热和形状,想到那肉棒很快就要破入内,将她的贞洁摧折得一点不剩,绛雪心中羞意,竟被期待一波波淹没。
“啊……哎……嗯爹……不……啊……”本来还以为我会狂攻猛打,一鼓作气将肉棒狠狠插入,靠着春药的效力抑制那痛不生的破瓜滋味,已准备好承受那狂风暴雨般蹂躏的绛雪全没想到,这我的动作竟如此慢条斯理,一点一点地推进,不时地腰扭送,让那肉棒在她幽谷中打旋磨动。
春情漾的幽谷肌虽被这初次承受的撑开弄得有些胀痛,在锐的肌肤感觉下更显痛楚,但那满溢的舒畅,却更令人为之销魂,熬得绛雪忍不住唔嗯出声,不知不觉已忘了形,竟腰迎送起来;若非我还控着她的纤腰,控制着绛雪下的动作,还真难保持她自己进入的节奏。
被我制住了动作,暂停肉棒进,微微回过神来的绛雪只觉羞不可抑。即便是两情相悦的男女,房花烛间行这鱼水合欢,第一次便这样迎合也未免太过羞人了!
偏生她内的情已给春药和我的手段发起来,熬得这羞侠女再也无法忍耐,全的感觉仿佛都集中到了幽谷里被我摩挲着的分,那情的火正切传染给她,绛雪虽羞
得不敢看我那得意的模样,却抑不住内本能的渴望和冲动。
“乖女儿……爹就来了……”一边轻扭缓磨,感受着这初开的女紧窄的稚及媚,我一边俯下去,雨点般的吻落在绛雪上间,使得绛雪的意识难以集中,每被我攻略的分都传来无比强烈的刺激,美妙地化了她护守的本能。
绛雪只觉得每寸肌肤都好热好热,被我及的分更是得紧,几乎再也无法控制她自己,幽谷深还未被我侵犯的分是如此饥渴期待,汨汨蜜不住涌出,一边着窄紧的幽谷,好让我容易进入,一边婉约无言地表现着内空虚的渴望,旋扭之间虽是稚,神色迎还拒,却格外有种一清新羞的魅力。
“哎……爹……唔……痛……可是……可是……啊……别……别停……”也不知给我这样把玩了多久,那肉棒终于兵临城下,着了绛雪纯洁的最后一防线,却是一点不停,缓缓突进旋磨,一步步地将那层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