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我一看到碧如老师就心加快,我不自觉地总想起月光下那个雪白的屁,那个人就是她,那位尊贵而美丽的老师,她的裙子下就裹着那个迷人的屁,我不敢再想,但又不由自主地要想,我多么渴望天天都能见到她,我甚至渴望能和她……
地爬上泥墙,往院子里张望,只见那院子的一个角落里,一个人正蹲在地上小便。
她常常这样对我说。
方碧如老师也感地察觉到了,她找我谈过话,但我总是支支吾吾,于是她决定自己采取行动。
她只是看着我,一言不发,我知她一定很生气,她的眼神很复杂,我一点都读不懂,我可能愣了有一分钟,然后一扭,飞也似地逃了。
我回到了课堂,但还是专不下心,我强迫自己去听课,但那种莫名的望却总是占了主导地位,我的成绩有所回升,但是没有以前那么好,念和理念在交织,对于一个正在青春期的孩子来说,这太难了。
我抬起,看着她那张美丽而温柔的脸,我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她看出了我的天份,也希望我们的小山村能出现一个大学生,要知,我们村已经有近五十年没出过一个秀才了,所以她常常为我开小灶,到初二的时候,我参加初三的考试,已经能拿前三名了。
那一夜的事却改变了我的整个人生。
一种破罐破摔地念由然而生,情急之下我变
念一旦爆发,就无法收拾了,我开始失眠了,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跑到她的院墙上去窥探,那怕是刮风下雨,如果看到,我将渡过一个美妙的夜晚,而如果没看到,我将彻夜难眠,院墙上的窥视竟成了我生活中的一份。
“好样的小明,南山村的希望就寄托在你上了。你要为乡亲们争口气。”
当然,是要付出代价的,我的成绩一落千丈,上课时我总时打不起神,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师那丰满的屁看,脑海里总浮想连篇,本听不进老师的讲课。
她就坐在我家里,可能等了很久了,我愣在门口,她走了出来,只是拍了拍我的,柔声地说:“小明,你要好好学习,不要想别的,你要为你爸妈争口气,为南山村争口气,你知吗?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会有出息的。明天一定要来上课,不要迟到。”说完,她微笑了一下,就走了。我的鼻子一下酸了。
这天晚上,我又悄悄地来到了熟悉的院墙上,其实她已经从我离开家门的时候就开始跟着我了,可惜我太兴奋,没留意到,当我爬上泥墙时,她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我惊恐地望着她。
我回来时刚好路过方碧如老师住的那个院子,四周静悄悄的,忽然一点细微的声音引起了我的好奇,我情不自禁
我不知那个是不是方老师,但我总强迫自己去认为那就是方碧如老师,这样总让我有种莫名的满足感,我迷迷糊糊地回了家,那一夜,我遗了,遗了很多。
那是个闷热的仲夏夜,我家的一猪跑到地里去了,我一个人忙乎了半天才把它赶了回来,天已经很晚了。
九天之后,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又在晚上回到了那院墙上,但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会在晚上出来小便了,碧如老师已经在防备我了!
特别的孩子,我不爱说话,但是成绩很好,我的母亲过世得早,父亲又病在床上,我一边干活一边学习,成绩还总是全班第一,我第一眼见到她是就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我不知为什么。她看着我的眼神也有点心特别,好象曾经在哪见过我一样。
第二天我没敢去上课,我跑到田野里,让谁也找不着我,直到晚上才回家。
天啊,那个月光下雪白的就是她的屁!
我突然有了一种难言的冲动,我的裆一下就竖了起来,我的呼急促而汹涌,十五岁的我好象一下成熟了,农村里的孩子平时常看到驴啊啊的交,所以比城里孩子还要早熟,我死死地盯着那个雪白的东西看,生怕错过了一点,直到她消失在门里。
月光下,雪白的屁隐约可见,再上那细微的排声,我只觉得脑子一下就大了,心不由自主的狂,虽然院子里还住有另外两个女老师,但我总认为那就是方碧如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