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他一想到这,就把自己的羊祅子翻了翻领。这笔买卖赚大。可风险也大。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啊。
他已经决定了,这是最后一年干走私这个行当了!过了年就金盆洗手!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鞋啊!这些年来,不知有多少干走私这一行当家破人亡了!
他自己不贪图几个臭钱,是为了自己家中的黄脸婆子和半大娃娃才干起这个行当地!
娃娃已经四岁了,家里那口子常说:“这行当太凶险了,还是早点洗手不干吧!”
可是自己还没赚够养家的钱,这一回倒好,接连接下了两笔大买卖,赚很大,足够让娃娃娶媳妇了。
那些伙计地牢更多了,他们情愿不要加倍的工钱,只愿意回家过个好年。
李温瑜转骑了回去,大声地训这帮伙计:“伙计们,咱们这两回是大买卖,能赚上千贯了,咱们再跑一趟,今年就收手了!拿到这笔钱,大家都能舒舒服服地过个好年,给自家婆娘买点水粉什么地!明年,咱李温瑜就不干!”
他已经在考虑金盆洗手干什么好!
他还有一的武艺了,想要谋个职位也不是难事,但最好是能在官府里谋个好职位,为娃娃的将来铺路造桥。
伙计的讨论登时热烈起来了,李温瑜既然不干了,谁来带这支队伍?大伙儿各有各地意见。
而且这两笔生意肯定赚很大,否则李干什么要金盆洗手啊!拿了这笔钱,大伙儿买什么好啊!
李温瑜则骑在骡子上,美美地考虑自己的出路,掂记着半大娃娃和黄脸婆子。
小偶尔有几个人经过,李温瑜也没什么戒备,他们毕竟有四十多人,十多个骑手,而且那五十几个车夫、夫、杂役也是悍勇得很。
他们可不是杆子,他们干走私这个行当,可是经常要与官军、巡检真刀真枪干架的,所以不但悍勇之徒特多,装备也蛮良。
他们的讨论越来越热烈,以致于李温瑜不得不出面去弹压,他大声训斥着:“都吃了豹子胆了,引来官军巡检怎么办?”
“李老哥,引不来官军!要不要兄弟顺便送你一程!”远远地就有人
亲热地叫唤起来:“李老哥,听说你可是发财了!”
李温瑜弹了弹羊祅子上的积雪,握住腰间的佩刀,看清楚对面那个带队地独眼人是老兄弟欧阳明德,不由热络地叫了一声:“老兄弟,你怎么来了!准备打秋风啊!好好好,我这里正缺些人手帮忙!”
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派出去地那些探子,按理说早就回报欧阳明德这队人地踪迹了。
手下的伙计、车夫和杂役却不干了,李家就是这一点不好,太仗义了!这生意赚这么大,怎么能让欧阳明德分了过去,当即有一个白白净净地青年人了出来:“欧阳明德,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咱们家好声好气地来请你来干这笔买卖!可是你怎么说的,说是自己手上也有大买卖,不肯干!”
“现在倒好了,碰了一鼻子灰,又来打秋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