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也有个临时的驻地。
族长告诉我,这里这些房屋,是他们祖上住过的,当时人少,就在这墓葬边上住,后来开枝散叶了。
其中几hu外姓,因为一些原因,慢慢的就rong合在了一起,最后成了一个姓氏的人。
地方不够了,再加上这里距离墓葬太近,时常会发生一些怪异的事情,所以才会陆续的迁徙出去,才有了那个小镇子。
反正下雨天,也没活干,我就安安心心的听他讲这里的故事,他告诉我这些都是他爷爷给他讲的。
我从他的描绘中,隐隐约约的明白了,这些人的来历,最后的一个疑问也解开了。
守陵人一般都不会是单独姓氏的,会有好几个支脉的存在,这样是为了互相制衡,防止一方独大,然后监守自盗。
但现在,最坏的结果出现了,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其他姓氏慢慢的凋零,在嫁娶和通婚中,形成了这样的局面。
我想族长这辈开始,知dao的都是一些零星的信息了,他们的父辈祖辈也许是看透了这里。
又或者是觉得祖祖辈辈守在这里,是不合算的,于是开始淡忘这一切,有意识的淡忘。
我听过一个传说,守陵人一般都是墓主人生前的亲信,或者被墓主人施舍过恩德的人。
有的是自发的,有的是被迫的,说是冥冥中有诅咒,需要一代一代的淡化这诅咒。
我现在基本可以肯定,他们就是传说中,那神秘的守陵人的后代,守陵人在现在这个时代按理说已经消失了。
但他们还在,可能是故土难离,又或者适应了这样的生活,他们可能知dao的不多,但知dao一些,他们比较开明,有意识的淡化那种职责。
族长在雨停后离开了,我目送他离开,关上门坐在席子上,我躺在秦小白的tui上,闭上了眼睛,没有人打搅我,我静静的感慨。
守陵人和墓主人一般都是有过约定的,发下毒誓的都是最轻的,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再毒的誓言都变得苍白无力。
我有些恐慌,我对秦小白和月儿都许下过誓言,可誓言真的靠得住吗?
生平第一次,我开始严肃的思考我未来的人生,我觉得誓言其实并不可靠,最可靠的是实力。
不是有个哲学家说过,再美好的东西也有失去的一天,再美好的人也有离去的时候。
但有一样是拿不走的,那就是本事,也就是所有人都向往的实力。
三年五年也许我们会很亲密的相爱着,可十年二十年呢?
爱情总是最开始的时候最甜的,想要保鲜,就需要去呵护,有句话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我有了实力才能陪伴她们,才能和她们一起,一起面对未来的不确定xing。
如果我很强很强,可以保护她们,那我就能完全的占有她们,如果假设我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消磨青春。
那么有一天,有一个比我好,比我帅比我优秀,比我还坏的完美男人出现,她们还会如此坚定吗?
我突然有些悲观,现实总是很残酷,即便我们都不愿意相信。
“媳妇,我帅吗?”我睁开眼睛,看着正在看我的秦小白。
秦小白笑了,没有回答我,我爬了起来,走到窗hu边,看着外面的世界,雨过天晴,雨后的世界更加的清新,天边出现了美丽的彩虹桥。
人就是这样,总是需要在某些时刻,偶尔去领悟到生命的真谛。
“哇!彩虹桥哎!”兰儿惊呼着。
“真的啊,好漂亮!”梅儿也附和dao。
媚娘最先跑了过来,她挽着我的一只胳膊,媚眼微红的看着我,又看看彩虹,她很了解我,似乎看出了我在这一刻,忽然长大的心思。
其实,其实我一点也不想长大,一点也不想,可我不再是一个人,我有着我需要守护的人,我不得不长大,收起我那颗安于现状的童心。
秦小白挽住了我的另一只胳膊。
她大有深意的说dao:“相公,世事两难全,你现在有了我和媚娘,你的手只有两只,已经满了,所以让那些从你生命里,匆匆走过的人,都放心的走吧,她们只是你的过客,唯一不同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