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抗的花径,连两个玉袋都扑上了的蚌肉,特有的质感磨得少女又是一阵哆嗦,“看来还不够啊。”
汗了的金发维持不住往后梳的状态,集结成一绺绺垂在额上。少年医生面上带着苦恼,十指着少女两条小竭力从紧绞的小中抽出肉棒,尾巴也在菊里打了个转后无情离开。
“别,插回去啊……哼呜……”空虚的感觉让许柠起腰想追逐医生的,求不满地皱起眉呜咽,又眼睁睁看着护士松开了通红的双、翻下床。
可怜兮兮咬着樱,汗从额进鬓角,失去了爱抚的燥热无比,像是埋了火种,烤着汗水粘腻得难受。
早就被没了力气的躯任人摆布,无助地颤抖着。
两人解开许柠脚上的镣铐,又把病床给移开。她只能顺着他们拉高手上锁链的动作,虚站立起来,直至最后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碰到地面。
地心引力让满壶花倾洒而下,在脚边汇聚成一滩,反淫靡的水光。
一前一后贴上来的双胞胎并没有急吼吼将长枪刺入中,而是用圆锥似的尾巴尖儿探进去,搅弄不知好歹的肉。
“唔……进,进来……”许柠宛如被吊起来审问的女囚,无着力的躯前后摇晃。
肉棒填满过的淫怎么可能满足于两指的尾巴,不如何都那么空虚。她嘤嘤啜泣,眼眶红红的,可怜极了。
“病人要说清楚要求,我们才知插什么呀。”医生啃咬着她的后颈,尖尖牙齿磨蹭出红痕。
许柠羞恼非常,却不得不按着他说的:“唔啊,要,要肉棒哼……插进来,插进小里……”
“哪个?”握着肉棒用欺辱着两片蚌肉,护士扶正帽子的动作也慢条斯理,没有怒涨的那样急切。
许柠仿佛是被钓起来的一条鱼,在半空中挣扎的再剧烈,也躲不过渔夫邪肆的折磨。
“都要,两个都要肉棒插呜呜……”矜持通通甩到了九霄云外,她哭着哀求双胞胎医治淫乱的病症。
被尾巴挑逗得灼热的两迫不及待地吞入棱角可怖的,她还没来得及因为满足而叹息,就惊恐地踢蹬着两。
“不行嗯哈……尾巴,尾巴出去啊啊——”
怎么可以一起进去,会死掉的啊!
索拉高了锁链,让少女再也踩不到地面。护士笑嘻嘻把送到嘴边的尖住,紧绷的女立刻像被拉到了极限,抽搐起来。
“啊哈——”许柠无助惊,为了手腕不被锁铐磨疼,只能把双盘在护士腰间,更方便了肉棒的进入。
“不行唔……真的,不行……会撑坏的……”
两齐并进的肉棒,已经和尾巴尖儿的底端相接,仿佛龙首上长了一个更长的,并且还能肆意转动刺探。
绷到了濒临破裂的两,连抵抗的余力都没有,除了因为旋转的尾巴尖儿而狂泻蜜汁之外,什么都不到。
而细长的尾巴主则紧贴着棒,不仅把都给弄的变形,也磨蹭着肉给他们带来异样的快感。
“哈……很早就想用尾巴和肉棒一起了。”后的医生感叹着,两手弹极好的肉,又摸到了绷圆的菊口按压,“完全撑开了,这样有助于治疗呢,不过——”
“啪”的一声响起,屁传来一阵麻疼,许柠忍不住向上一蹿又落回去,肉棒得更深让她淫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