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的肉任由淫的玩进犯,不该用来交的位偏偏产生了越来越多的快意,甚至开始主动合男人的动作,蠕动着粉肉、着口水,仿佛回忆起了许久前的经历,吞咽的节奏越来越熟练。
同样能感受到情绪的茸茸耳朵,很有怨气地抖动着,在男人看来却是十足十的可爱。
“可以的。”朗镕自然不知她在想什么,不过他没忘记某两只描述给他听的淫场景。
手指离开时,许柠还下意识的抬去追,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色情之后,小脸爆红,索不吭声当鸵鸟。
“呜啊……好大哼……”刚吞入一点,肉就将入侵者咬的死紧,许柠下意识踢蹬着,但力气都被的床垫给卸掉。
还有一长到小的黑色猫尾巴连在假阳末端,此时正乖顺地垂在少女两之间,把她的肤衬得如瓷般白透动人。
看着全镜里的自己,许柠羞耻得很想把团成团——
他知她能吃得下,并且舒爽的程度远高于难受,否则怎么会她主动上下摇,让玩在菊里小幅度地进出呢。
用魔力将洗干净,朗镕省略了灌的步骤——毕竟前面已经有人用过对应的,他没必要浪费时间。
电般的感觉冲刷着感的神经,花了极大的力气消化它们,许柠自然也没法再抵抗。白的子一抖一抖的,终究敌不过如的快感,被攻打得溃不成军、小声抽泣。
压在床上的小被薄纱磨得发,翘起的小屁感受到朗镕的呼气,热热的激起一阵颤栗。她想躲开,可是被朗镕轻轻松松固定住了。
如果只是情趣服装的话,还是可以接受,但许柠万万没想到的是——
淫乱的记忆慢慢苏醒,许柠的拒绝变成了小声的气,方才满足过一次的前连带着饥渴起来,重新分出蜜打床单。
没记住试衣间里的教训,花房仿佛为了表达不满和引男人的注意力,分出更多的粘,把肉都弄得莹亮。
但心里深却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她很怀念那种两都被填满的感觉……许柠咬住了,生怕把淫乱的想法吐出。
紧致干涩的菊里探入一个指节,类似于被清洗的感觉便油然而生,许柠抓紧了下的床单,“呜呜……别再……”
“呜呜……我不要,这样……”双手的力气仿佛被爪套光,按在床上的,为了保持平衡她不得不四肢着地,两只]倒水滴状的小子随着她的摇晃而甩动着,总是差一点就出两片三角形的薄纱。
但很快她的疑惑就消除了。
其实本连尝试都没有。
虚了,理不直气不壮地找借口:“后面好难进去,所以就……”
“唔!不行——”已经好久没有被使用,那里早就恢复到正常状态,怎么可以再次开发!
自动打开的迎接手指的进犯,一指,两指……弹极好的后将油照单全收,混合上自顾自出的淫水,向他证明它确实是可以被使用的。
将油涂满手指,男人很仔细小心地开拓着,倒没有产生多少疼痛。
被摆成了跪姿的许柠有些不知所措,回望了男人一眼,水汪汪的杏眼里带着求不满和疑问。
所以,直至手上的假阳尽入,朗镕才停手,不忘将被拉到肉上的黑绳调整好,虽然依旧无法完全嵌入,毕竟——
“这里还没有用过。”简单地陈述事实,朗镕拨开有弹的细绳,指尖点到瑟缩着的菊。
为什么耳朵和尾巴会动啊!?!
朗镕看着反扭腰的少女,虽然面无表情,可额上已经有了一层薄汗,厚度刚好的也微抿着。眼神认真得像是在通过显微镜观察细胞,不肯错过分毫的变化。
满意地打量完自己的作品,朗镕不顾饿得发出细微水声的花,取过带猫耳的发箍为许柠上后,又接着把她的手脚都放进类似手套和脚套的猫爪中。
“放松点。”巨大的阻力让朗镕不得不加大手劲,另一只手则掰开口作辅助,还要空出两手指挑逗下边的花,好让菊不那么紧绷。
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下来,垂着没注意他的靠近,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趴在床上了。
比起男人的尺寸并不算很长的假阳,仿真的轻吻着小小的口,沾着腻的粘一点点钻进其中,充实寂寞了许久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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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猫柠!下
因为她的情绪激动起来,竖起的猫尾巴摇得更是厉害,连带着菊里的假阳也开始转动,蹭地各肉都又爽又,恨不得它狠狠入出。
“太呜呜……深了,不要啊哈——进去……”的求饶声因为过多的舒服而变调,许柠晕晕乎乎的,后的饱胀更突出了花的空虚。
两都吃入了长的肉棒,尽绷得紧紧的,可还是能够承受,甚至的汁被得涌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