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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啊……放我嗯……下去!”说好的参观呢!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就在几分钟前,杰拉德总算答应让他们进入船舱里,那时候她被那满是倒刺的肉吓了一,手还在半空中犹豫不定就被推开。
男人金属质感的嗓子似乎带上了锈,变得有些滞钝——或许是因为息,“进去,但别来打扰我。”
埃舍尔却微微一笑,表示他不带路的话,就要把里边的东西全破坏掉。
这种绵绵的威胁只不是他“好意”给的台阶,双方都心知肚明。
被他拉到怀里的许柠迷茫地听着两人的对话,因为人鱼笑时膛的震动而颤抖,更把她的思绪颠簸得混乱。
然后,她就被带进去了——以小孩把的姿势,埃舍尔还把那张牙舞爪的肉棒进了后里!
“不放,这样子小东西才能看清楚点,不是吗?”人鱼捞着少女的弯,尽情享受菊紧致的夹,随着尾巴的游动而深入浅出,把她得“呜呜”得啜泣着。
每次墙上挂着什么奇特的画作,他都要把她举高了去看,肉棒就趁机撤离到只剩一个在口打转,让媚肉急切地收缩挽留。
他偏要问她喜不喜欢、好不好看,分散少女的注意力,却在她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狠进去,然后恶劣的看着她反地挣扎,接着又臣服在快感之中发出与古色古香的内舱完全不相符的淫叫。
“轻点哼……”无助地抓紧他的手臂,许柠被这么一,眼前愈发模糊,哪里能记清楚船内的模样。
说是参观,其实只不过是想换个地方她吧!
杰拉德恍若没有接收到少女求救的眼神,冷着脸带他们在船内“走动”,偶尔说明房间的用途,对他们的行为无动于衷——如果不看他那狰狞起的下的话。
他走路的方式,应该说是爬行吧,拖着沉重的深青色的螺壳,如蜗牛一样移动着,速度也相当的慢。
而埃舍尔也合得要命,故意慢吞吞地游着,再加上这船实在是太大,各种用途的舱室应有尽有。许柠只能承受磨人的“酷刑”,参观似乎看不到尽。
“我好唔……累,我不想看了!”漫长又无节奏的欢爱耗尽了少女的耐心,气十足地“哼唧”着,挣扎是从未有过的强烈。
当然还是被镇压了,菊甚至还给肉棒尽入,一下子就把她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给碎。
扭曲的肉刺在上蠕动,摩着愈来愈感的肉让她浑酸,就连杏眼也是水的,比起作为装饰的黑玛瑙更为美丽动人。
“小东西,你可没出力气呢,怎么就累了?”埃舍尔凑在她耳边呢喃,穿过窝的双手往里一伸,就顺利抓住她前的雪团。
“可是呜呜……我不要,这样……”被吊在半空似的难受、不知下一次的快感何时到来,本来就力不足的子更是变得疲惫不堪,她委屈极了,小鼻子一抽一抽的,惹人怜爱,“真的好累……”
“这样啊……”延长的尾音让人觉得他又在思索什么坏点子,埃舍尔着她起伏个不停的小,“看来是饿了?那就来补充能量吧,嗯?”
所谓的补充能量,就是给她——灌。滴滴的少女不愿意吃海底的生食,狡猾的人鱼偏又不给她其他食物。
打着维持生命的旗号,他总要把带有满满能量的全都喂给她,无论是哪一张小嘴都可以成为“食物”的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