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不是被我得很爽吗,干脆以后让我当你的老公怎么样?”他啃得那水饱满的下都有了牙印,两人的嘴角还黏连着唾,亲昵又淫靡。
“有多饥渴?是不是想着被一堆男人?”把那对柔的峰玩得满是指印,沉舟突然有些后悔刚才居然把水光,否则就可以看她被得的画面了。
“回答我啊嫂子,否则我不介意——公司里的同事人手一份你的艳照。”威胁越来越过分,他故意俯下去啃完她扬起的雪白脖颈,留下占有的痕迹。
的时候还因为舒服而叫出声。
“不行”下被撞的舒服至极,迷乱的意识就如风中摇动的落叶,即将掉入无法逃脱的深潭,“我呜啊啊我不要嗯,你”
完全不明白男人的意思,许柠半眯着水汪汪的杏眼,却反地摇拒绝:“不要你已经呜啊这样了——”
沉舟挑了挑眉,狠狠一腰就把了个措手不及,所有的肉一拥而上磨蹭着长火热的肉,已经分不清是迎合还是推拒了。
“别!不要那样,唔嗯我说”禁不住狠狠收缩了一下,把男人夹得爽快,连抽插的节奏都加快,撞碎了她的回答。
层层叠叠的褶皱被开时的扩张感、肉棒撞到深时的饱胀,还有花心一吐着蜜汁的倾泻感,交织成一团把这成熟、却许久没有受到抚的躯中的淫给唤醒。
“真是个忠贞的好妻子呢”沉舟嘴上夸奖着,可下却撞得无法凶狠,重重钉入的肉把女人的花房都给得震颤不已。
许柠别过不肯回答,可即使她咬得手背上都有了牙印,那酥麻涨热的快感都没有减弱,反而因为疼痛而变得更加清醒的脑子极速被快侵占,让她的望愈烧愈旺。
“不要!”那里连丈夫都很少碰,怎么能
“我倒希望嫂子能再淫一点。”
“呜啊啊啊!不要嗯哈,那里不唔”久违的快感乱窜着,几乎要把四肢都给电得酥麻,而反应最大的甬也快乐地着入侵者,早就叛变了的主人。
“没有别的男人?那我是什么——”沉舟笑得狂气,抬起去咬她息着的红,纠缠之间把满嘴的香味都渡过去,让她的脸几乎都要烧起来。
“噗嗤噗嗤”的干声都快比她的坦白声音大,男人不满地向被搜寻到的那块肉:“说大声点,嫂子是不是每天都很饥渴?”
“没有啊啊——没有自……”
更别说一直受到研磨的口简直酸到了极致,无法控制地着淫水,把火热的甬都给,令他的进出顺畅无比。
“嫂子里面真是又又热,还会咬我呢”他故意说着下的话去凌辱可怜的人妻,双手还动那两个随着抽插而摇晃起来的团,“是不是想要很久了?在家有没有偷偷自,嗯?”
许柠又急又无助,泪水顺着眼角没入凌乱的发丝里,两手胡乱推拒他坚
“只是——”他忽然伸手捞过被随意丢在床上的婴儿玩,那是一系着好几颗球形铃铛的弹细绳,平日里用来逗宝宝用的。
“唔啊——没有嗯……”葱指抓紧了下的床单,许柠咬着努力不让自己沦陷在如的快意之中,“只想老公,啊哈没有,别的男人”
闭眼之后便失去了视觉,明明只是为了逃避,却无意间把下的舒爽放得更大。
她羞得紧闭双眼,泪水从泛红的眼角落,可怜又诱人:“我呜呜,饥渴”
“这样是哪样?了嫂子的?不够啊——”咬着她的晃动的雪,沉舟用手中的玩去磨蹭那个不该用来交欢的小,“嫂子后面的,我也要。”
“呜嗯”她摇着却躲不开,被扛在他肩上的早就无力地落下去,敞开了的心任由陌生的肉棒欺凌着,一次又一次把本该只属于丈夫的秘地给探索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