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调的囚房,而是
黑色的沙发三件套,围着一只玻璃面的方形茶几,墙并非黑色而是发灰的白,带给人的压迫感轻了许多。
许柠稍微松了口气,猜想着这大约是狱警的办公室?
男人把她放下后边走到衣架旁,动作畅地脱下白色手套,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颗颗解开黑色制服的纽扣,将它脱下后挂在挂钩上。
雾黑的衬衣把他壮的上半勾勒出来,随着动作而活动的肌肉隐隐散发出侵略感。
许柠缩在自己往沙发的角落里缩,却再一次被他抱起来,两人的肌肤只隔着一层并不厚的布料。
与他冷淡的态度不同,男人的躯很是温。
她并没有拒绝的权利,在被放在桶上时紧张地盯着杰拉德的一举一动。
“你,你要什么?”带着颤音的提问仿佛是饿久了的猫提出来的,力气全无。
“清理。”言简意赅。
杰拉德拿过花洒拧开水龙,一温热的水便落在少女赤的上。
“唔”
热水使得她的下意识放松,不过没等许柠反应过来,男人就自顾自拉开了她的双。
“不”
“你想怀孕?”低垂的眼帘掩去那双冷淡的灰红眼眸,他右手握着花洒,左手探向被干得红的花。
许柠咬了咬,无法反驳。
昨晚沉舟像个发情的疯子一样,不知往她肚子里了多少
沾满黏的花被糙的手指拉开,而他的中指则插进里抠弄。
“呜嗯——”感的媚肉反地收缩起来,试图阻止手指的入侵。
只可惜被了大半夜,松的完全夹不住修长的手指。
的温柔水不停冲刷,叫她不自觉了子,双眼也迷迷蒙蒙的,倒映着他黑色衬衫肩膀扭动的褶皱。
“但是,哈嗯”
只是挖出来,没办法完全避孕的吧迷迷糊糊地想着,少女一开口只剩下息。
黏腻的蜜与浊被一勾出,手指不仅在甬里活动,拇指也按压着胀的小肉刺激无力的女。
意外温柔且舒服的清理安抚着她紧绷的神经,清理自然变得顺利。
直到出的只有透明的蜜,杰拉德才收回手,只不过——
他拧开了花洒的,用胶口对准了红粉可爱的女的下方。
许柠还在晕乎乎的状态里,对于他的动作一无所知。
直到后传来异样感,她才猛然清醒:“不要!别碰那里啊呜——”
顾不得会招致什么惩罚,她双手拉扯着男人的腕,哀求几乎是从牙里挤出来的。
“不哼拿出去,不要哈啊”
水不断灌入,又又胀,拍击着柔感的,发出了暧昧的水声。
无论她怎么踢腾双、收缩下都无法挤开,许柠急红了双眼,眼泪啪嗒啪嗒掉着。
肚子里的憋涨感就像是危险的炸弹般,一但爆炸,她的一定会
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胀起来,她呜咽着颤抖,在男人抽走时发出一声低哼。
“出来。”深色的吐出命令,高大的男人宛如一堵墙站在她面前,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或是色情。
憋得越久就越难受,许柠屈辱地闭上双眼,放松下的肌肉,一副认命的可怜模样。
“呼啊——”
倾泻的快感连绵不断,伴随着令人脸红的水声一起干扰着她的感官。
明明应该感到羞耻的,可却自顾自从中汲取快意,热水冲过的胴泛着粉,两个小子像受到弹击的果冻般颤抖个不停。
而原本就淌着蜜的花,更是泛滥成灾。
“呜呜别看”带着哭腔的乞求落入杰拉德耳中,搔过鼓产生轻微的意,他却始终没有移开视线。
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少女的,刚毅的面容并不因为那诱人的媚意和羞耻情态而发生改变。
“哟?这就开始了?”
一熟悉的声音,打破许柠因为不该有的快感而产生的恍惚。
是一开始将她丢进沉舟牢房的狱警。
少女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可杰拉德却先她一步,再次将插入变得松的菊。
“不要嗯”手脚皆是酸无力,许柠完全反抗不了他的行为,只能又气又委屈地瞪视男人。
“啧啧,这是什么眼神?”埃舍尔一手搭上兄长的肩膀,一手伸出去掐住她的下巴,“都已经这样了还很不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