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原来的岗位。
“彦卿终于醒了。”你收到了来自那几个云骑军守卫的消息,“正往这来呢。”
话音未落,外面就传来少年舒朗而着急的声音:“将军——你在这么?”
被你压在下的男人浑一颤,连带着后也缩紧一瞬,层层叠叠的肉毫无规律地涌上来着与你通感的假阳——牵动整个下半的神经爽到你叹气。
“回答呀,景元,你也不想彦卿担心吧?”
他仰努力入氧气,嘴被一布条封住,唯有鼻腔尚能呼。
所有呻——痛苦的、愉悦的、疯狂无法自制的都被压在他咙里,化为模糊不清的哀。
他没法阻止他一手带大的小徒弟闯进来,许是想到这点,那肉紧缩的频率愈发加快,几乎要把你的假阳化在将军大人炙热柔的子里。
红彤彤的肉翻出来又被进去,口像小嘴一样往外突出住阳向里吞咽。若不是你知他是个子,都会怀疑他私下有多么感淫。
彦卿被吓到了,他举着剑的手肉眼可见地在颤抖。
你坏心眼地把景元抱起来,面朝他亲爱的小徒弟,然后猛地捣进他毫不设防的内,阳着饱胀膀胱激烈碾压,拼命忍耐失禁望的将军最终还是败给了你——
他英俊的高脸上,眼睛朝翻去几乎只剩眼白,起的阴被迫失禁,壮水出一条长长弧线,撒在彦卿天蓝色的干净外袍上,源源不绝,一接一地持续涌,完美契合你弄他的节奏。
你把假阳出来时,几屎也从景元屁眼里了出来,他跪趴在被淫水打的地面,浑止不住地颤抖。
布满红色痕迹的白皙肤下是收缩抽搐的肌肉,你看着他瘦削的脚踝,又想把他拖回来再干一次。
堂堂神策将军被淫到大便失禁了,色泽不太健康的粪便溜溜地从他屁眼里到丰满的大,又顺着边缘窝在木地板上,和他的外翻肉藕断丝连地牵着几淫丝——
你还在欣赏呢,彦卿却是回复理智,一剑袭向你命门来!
不过三招,你就把他摁在了地上。
彦卿自然打不过你,他手脚发,美目哀切,拼尽全力挣脱后爬向一旁安静无比的景元。
一边爬一边哭,狼狈极了。
“别搞得好像我怎么他了似的……”你失笑:“将军可喜欢我这样对他,不信你问。”
景元力很好,估计只是在彦卿面前高失禁太过破廉耻,才没什么反应。
况且他嘴里还着东西,也说不出话来。
彦卿在他耳边喊着“将军”,像一只幼鸟殷殷呼唤它的母亲。
他伸手取下景元嘴上的布条,盼着景元能回应,可惜,景元甚至不敢张开嘴。
将军修长的子又颤抖一下,噗嗤拉了一坨不怎么成型的粪便,摊在他雪白的翘屁上,涩情极了。
景元闭上眼睛泪,他向来是游刃有余的——无论政治或是战场,总是笑意地打点好一切;然而今天,他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变得肮脏而脆弱,像个伎子一样被她人猛烈淫,甚至虚弱得不住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