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他也那么过来了，这又算得了甚麽。

越临生产之日，袅袅也越发情绪不穩。

回想起每晚临睡前他痛苦挣扎，艰难求生的场面，袅袅只穿着个薄绸的肚兜亵，因着有孕而更加鼓胀丰盈的两只贴在他上，在他腰间磨来蹭去，地唤他瀛洲哥哥，夫君……要他替她胀痛的子……

那段日子的夜里，他去凉水浇已成了惯例。

越想，下腹的邪火越是烧得猛烈。

只凭想象不仅未能解决问题，反而如抱薪救火，引足救经。

然而秦家重金请来的通妇人生产之事的老郎中尤为严肃地再三叮嘱他，孕期万不能行房，常人或三个月之后小心一些即可，但夫人的子骨弱，又是胎，至生产前二人还是分房睡更稳妥些。

袅袅自觉对不住他，曾红着脸附在他耳边支支吾吾地要给他。

前三个月袅袅孕吐得厉害，甚麽有味的饭食也吃不下，只能勉强喝些寡淡无味的白粥，最初的一个月甚至连闻到他上沐浴后的皂角味儿都会呕吐不止。

好一点儿的是，这回心爱的女子就在旁，倒称不上越活越回去了。

过了孕吐期，袅袅总算不再吃什么吐什么。

这……简直是钝刀子割肉，要让他活活儿地火焚而亡。

纵使脑子里已用上各种姿势将袅袅翻来覆去地干了一百零八遍，可想象很美妙，现实很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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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男人自渎也别有一番滋味，可殷瀛洲开荤之后便再没委屈过自己的双手，有阵子沉溺于欢场时更是纵情声色，放浪形骸，除了没闹出过人命，什么过的花样都玩儿过。

一回生子又没个女长辈，担心惊惧忧愁……种种雜绪兼之浅眠，子不爽利使得她少见得刁蛮易怒起来，动辄烦闷地缩在他怀中掉眼泪。

——不啻于是甜蜜又熬人的折磨。

生产之日在屋外听着袅袅凄痛哭喊他的名字，殷瀛洲想冲进去却被郎中拦住。

拂辆之术袅袅从生涩到渐渐熟练，却总差了那么点火候，不够味儿。

袅袅每叫一声，便是在他心上划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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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好笑又好气地拧了下她的尖，甚麽，你还真当我是禽兽不成？

最不能忍时只得按着她狠吻一通，搓着子，按着她的手替自己弄出来。

殷瀛洲在外再忙也要回府与她一儿用晚食，细细将养了几个月，随着肚子的隆起，袅袅又恢复了之前的，再不是抱着摸一把，骨硌得慌了。

对年轻的爹娘。

殷瀛洲推了一切生意往来，亲力亲为地照看孕妻。

看着袅袅脸色苍白，眼泛泪花，原本粉白的脸颊瘦到凹陷下去的可怜样子，殷瀛洲束手无策，止不住的一阵阵心疼。

事实上，他太高估自个儿的意志力了。

可袅袅很是期盼这个孩子，本是床笫间他稍用力些便要喊疼的子，有了孕后再难受的时日竟也从未抱怨过。

薪不尽，火不灭。

殷瀛洲自是不肯，不就是十个月不能碰她麽？

再一联想女子生产时的诸多凶险情状，不由得生出不要这孩子的心思。

自打袅袅有了孕之后，仿佛又回到了念着她的名字自渎的时候。